有時候死亡反而是解脫。
所以她才能在情緒上來的時候去求死。
因為她對死亡這種事是真的不那麼在意。
然而雜魚提督可能不會對她做什麼。
但艦娘和深海就不一定了。
已經承受過一次爆頭之痛的深海瑞鶴可以說是記憶深刻啊。
如果她們想的話完全可以一直折磨她。
一想到這樣,深海瑞鶴就安靜了。
她又不是傻子,也沒有受虐的癖好。
“不是嘴巴挺硬的嗎?繼續說啊。”
“我聽著的。”
“等說完了你就好好想想接下來你的死法。”
安靜眨眼睛的深海瑞鶴反而讓還在氣頭上的赤城有些不適應。
“好了冷靜一點,你這是要讓她更恨提督嗎?”
“這可背離了提督的理念。”
想到自己跟深海瑞鶴之間不同的遭遇,看著還準備動手的赤城,深海赤城連忙攔下。
“可..哎!親愛的那麼溫柔的一個人都被她氣到了。”
“她又已經是港區的人,他心軟,可我不想他委屈。”
說著赤城還瞪了深海瑞鶴一眼。
讓深海瑞鶴下意識縮了縮腦袋。
【到底是誰才是惡人啊,明明我才是最弱勢的啊。】
深海瑞鶴根本不敢開口。
“她再怎麼樣,最後還是要交給提督來決定。”
“如果她真的惹提督生氣的話,都不需要你出手。”
“但我們不能越過他去解決這件事。”
深海赤城拍了拍生氣的赤城,安撫她的情緒。
“瑞鶴你的事情我也希望你好自為之。”
“作為跟你一樣被擊潰艦隊而被他強行契約的深海,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憤怒。”
“也能理解你的不適應和對環境的恐慌跟不安。”
“但真要說的話,他作為一個提督還是一個不錯的人。”
“深海艦隊沒了可以重新組建,這一次我們來東海就有他為我重新組建艦隊的想法。”
“你如果擔心他會因為你是深海,或者說你俘虜加入艦隊的身份而害怕失去自由之後,不再是那個無畏的深海旗艦。”
“也大可不必。”
“他是我遇到過最奇怪也是最獨特的人類,他孤僻到隻喜歡跟艦娘生活。”
“他身邊隻有你看到的這些艦娘和深海。”
“他對手下的深海擁有絕對的控製權,卻隻在你身上用過,希望你能明白這個問題。”
“深海大和她作為提督婚艦裡麵為數不多的深海,甚至就連自己的戰艦都不是自己的了。”
“作為提督他可以剝奪大和她對戰艦的控製,就如你所見的那個大殺器。”
“他手下控製的力量,其實已經完全足夠他將四海之內的深海全部用武力征服了,但他並沒做出這樣的選擇。”
“他永遠想的是儘快和自家姑娘過上平靜的生活,對你們的行動也是如此。”
“他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如果你執意堅持下去的話。”
“受苦的永遠都是你自己,作為深海我們在這份契約之下就沒有選擇。”
“他總覺得這些願意選擇他並堅定跟他走下去的艦娘,他對她們抱著虧欠。”
“也是你我第一次見到了他生氣的樣子,但他依舊寬容了你。”
“就像曾經他對我的寬容一樣,我無數次在他麵前提過要報複他。”
“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都快忘了。”
“我對他的恨也在離不開他的情況下化為了我曾看不起的依戀和愛。”
“就算知道深海誓約的後果,我現在也願意跟他在一起。”
“放下對他的偏見,好好談一談,他一定是你能遇到最好的提督。”
“更不要說你本來就有比我們更得天獨厚的天賦,遭到他的喜歡。”
“彆讓自己後悔,我們深海到底想要的是什麼,你應該明白。”
深海赤城說完替安靜沉默下來的深海瑞鶴解開了束縛,就帶著氣呼呼的赤城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