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寧自己站在露台上，倚著欄杆，吹著晚風，忍不住也輕輕哼唱起來。
“唱的不錯啊！”
一股熟悉的淡雅香氣飄過來，清寧立刻站直了身體，轉頭看過去。
蔣琛走過來，燈火下，麵容清俊溫雅。
清寧臉有些紅，聳肩道，“我從小就不會唱歌，亂唱的！”
她指了一下屋內，憨笑道，“不打擾你了，我去找蘇熙她們了！”
“我一來你就走，怎麼，也要和我劃清界限，不做朋友了？”蔣琛凝著她，唇角勾著三分笑，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道。
清寧立刻搖頭，“沒有！”
上次她過生日的時候，蔣琛態度明顯的疏離，她覺得這樣挺好，可是心裡難免又有些失落。她可以和喬柏霖劃清界限，可是到了蔣琛這裡，她承認她做不到那麼灑脫。
他幫過她那麼多，怎麼劃清界限？
蔣琛也沒繼續逼問她，隻道，“李雨晨和王煦那些人馬上就要判了，王煦他們被審訊的時候還承認以前強迫過其她的女孩，手機裡也翻出了照片，不隻一次！”
清寧驚訝的看向蔣琛，臉色漸漸青白。
蔣琛臉色微冷，“有兩次李雨晨也參與過，也是在旁邊幫著拍照，所以綁架你那次，不是他們第一次‘合作’。”
“不過以前的事兒都被他們家裡用錢和權勢壓下去了，這次他們被抓，把以前的事兒也全部牽扯了出來！”
清寧手掌緩緩攥緊，似又想到了那天的情景，想到那些人惡心的麵孔和李雨晨幾近變態的笑。
那竟然不是他們第一次、還有彆的受害的女孩！
這些人都是魔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