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他應該轉業了,無奈他的媳婦錢敏有些能耐,也不是錢敏有能耐,而是錢敏的堂姐有能耐。
但這又如何,欺負到老高家頭上,他這個外甥當然要給劉海一個教訓。
朱向清朝著他的手臂狠狠的打了一下,疼得陳玨生都倒抽一口冷氣,他的媳婦力氣咋這麼大。
“我告訴你,彆惹事,其實要說不對的應該是高小妞,她一個勁的盯著劉海乾嘛,自己送上去找虐,你還怪人家。”
“你不是對劉海……”
朱向清不說話了,她的確恨劉海,可那是上一世留下來的後遺症,隻要劉海在她跟前,她就渾身不舒服。
但恨又如何,如果你的實力和腦子比不過人家,怎麼能硬碰硬呢,既然錢敏喜歡玩陰的,那他們照著學習不就得了。
陳玨生聽的一愣一愣的,還能這樣做,朱向清白了他一眼,廢話不是。
兩人第三天的晚上回到了向前村,朱向清自然回耳房了,陳玨生哪怕再舍不得也隻能往家裡走。
“哎呦我的兒子,你終於回來了,傷得嚴重嗎,咋頭上還貼上紗布了。”
高蘭花準備睡覺了,聽到有人敲門,連忙去開門,看到陳玨生提著一個行李袋回來,激動的又笑又哭的。
老陳家所有人都出來了,陳小學看的陳玨生,興奮的靠了上去,他當然想要討些吃的,每次小叔回來總會帶些吃的回來。
陳玨生看到陳小學,想起朱向清的告狀了,但現在向清還沒有過門,他不想收拾這個家夥。
等向清過門了,再看到這個小子欺負自己媳婦,他該出手就出手了,既然做父母的不會教,就辛苦他一下吧。
陳玨生的屋子很快就燒好了火炕,大嫂李翠萍也去廚房忙進忙出的,可惜今天晚上沒啥吃的,隻能讓婆婆拿些麵粉出來弄些麵條了。
隻是等到陳玨生吃完麵條洗乾淨自己,也沒有拿任何東西出來給他們,不由的納悶了。
“陳玨木,這次你小弟怎麼回事,我這麼辛苦伺候他,連一塊餅乾都沒有,到底怎麼回事啊。”
“估計是朱向清跟他告狀了,那次朱向清來我們家吃飯,我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