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向清在自己的屋子裡聽得一清二楚,但她根本就沒有出來,這個孩子已經廢了,現在打隻能加重他的仇恨。
想到自己要麵對一個孩子的仇恨,而且還是自家男人的侄子,她就頭疼,可現在提搬出去,不是給高蘭花火上澆油嘛。
看來隻能儘量躲避這個孩子了,還有她以後就把衣服晾在後院的窗口下,萬一要出去,就把衣服晾在房間裡。
找了一根麻繩,又在牆上釘了兩顆釘子,將麻繩拉了起來,方便以後晾衣服。
她篤篤悠悠的做著自己的事,外麵已經亂了起來,陳小學衣服和褲子已經被藤條打破了,鮮血都流了出來。
李翠萍想哭又不敢哭,陳玨木隻能把陳小學背在背上,往衛生院跑去,可衛生院的大門上了鎖,很明顯,人家下班了。
作為向前村的土著,他當然知道劉建強住在哪裡,又是一路疾跑,敲響了劉建強的房門。
劉建強剛吃過晚飯,準備燒水洗澡呢,聽到急促的敲門聲,眉頭皺了起來,不情不願的開了門。
“咦,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看到陳玨木滿臉的汗水。劉建強開口問道,隻是等陳玨木轉身露出身上的陳小學,劉建強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後背上有血跡,雖然血已經自己止住了,但還是能看到背上幾根被打的痕跡。
“這是被誰打的呀。”
“我爹,沒想到老爹下手這麼狠,我都害怕把我兒子給打死了。”
劉建強點點頭,這個小子該打,大家都知道他是陳家的第一個嫡孫,所以很受寵。
受寵的孩子容易被養廢,如同高家的高小妞,還有陳家的陳小學,都是任性不講道理的主。
村裡不是的有多少孩子被陳小學欺負,可硬是沒有人敢去陳家吵架,人家四個兒子,再加上高家,誰吵得過啊。
“這孩子太臟了,要好好消毒,還有消毒的時候肯定會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