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向清,隻要你簽了這張紙,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朱向清又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大摞錢,笑吟吟的看著朱宏康,麵對著這張笑臉,朱宏康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他完了。
“向清,老爸不是這個意思,老爸是不想跟你斷親啊,所以用這種方法……”
朱宏康說不下去了,他自己都覺得這個借口弱爆了。
朱向清這次真的笑了出來,她慢慢地從書包裡拿出當年朱老媽簽過字的斷親書以及報紙上的斷親啟事放在了桌子上。
朱宏康看到這些,心裡的恨意忽然湧現,如果不是這個死女人總是跟自己吹枕邊風,他會寫這封信嗎。
廠長不自覺的將斷親書拿了起來,雖然心裡是抗拒的,但朱宏康是他廠裡的職工,他有這個責任把事情搞清楚。
“這是我當時幫著朱向清辦理的,所以有我的簽名。”
趙娟忽然開口了,廠長點點頭,不明白這個家夥到底怎麼做到的,連街道都看不下去出手了。
“對了,這一千九百二十塊要扣除五百塊,因為當時我考上了棉花廠的工作,其實是不用下鄉的。”
“如果不是你媳婦和你兒子閨女,我現在還是棉花廠的正式工呢,所以,這五百塊錢就當你們買了我的工作吧。”
朱宏康心臟一抖,他終於認認真真的看向這個他從來沒有放在心裡的閨女了,變了,一切都變了呀。
朱向清依然是笑容滿麵,原本想著畢竟是血親,即使斷絕關係,已經失去的就不要再計較了。
可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有想過放過她,那麼互相傷害吧,看誰能夠頂著住。
“向清,你……”
“還有,五歲前的記憶我已經模糊了,五歲後,我就在家裡當牛做馬,給你們煮飯燒水洗衣服,哪怕是保姆,也該有工資吧。”
“你……”
朱宏康臉色難看,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分辨,其實向清從三四歲開始就給家裡人洗衣服了,當然從小東西開始洗。
“我也不多要你,每個月給五塊吧,畢竟我乾的多,吃的少,每次有肉,我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