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子停在家屬與門口時,已經有很多軍嫂出來觀看了,她們想知道,能讓上麵特彆安排的屋子到底是讓誰住了。
當她們看到朱向清抱著一個小嬰兒,還有一個老太太進入屋子的時候,都麵麵相覷,這是誰啊,不認識啊。
於是,這些軍嫂們開始猜測起來,她們一直以為能住進這裡的肯定是隸屬這個軍區的家屬,可沒有人知道朱向清是誰家的家屬啊。
朱向清根本沒有想這麼多,看到床上還有軍綠色的被褥鋪蓋時,就知道她根本就不用操心了。
“朱向清同誌,這是我們外食堂的飯菜票,這裡是一個月的,等下個月我會再送過來,還有生活上有什麼不方便可以直接來找我。”
這個司機不但拿出了一疊飯菜票,還將自己的聯係電話也寫在紙頭上,一股腦兒都塞給了朱向清。
陳玨生心裡有些吃醋,這原本是他該乾的事情,但想到自己要接受封閉式培訓,根本顧及不到向清,也隻能微微低下了頭。
費解看得解氣,讓你在我麵前疼媳婦,弄得自己好像沒有媳婦似的,該。
忙忙碌碌一陣子,陳玨生和費解就跟著司機離開了,他們要去報到,陳玨生讓朱向清鎖好門,因為他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回來。
幾個人剛走,那些軍嫂就來到了門口,樊華一看就心裡明白了,來摸自家的底來了。
“你們好,我們祖孫幾個要打擾你們三個月了。”
“三個月,老太太您的意思是你們隻是在這裡住三個月。”
“對的對的,我孫女婿來這裡接受封閉式培訓,三個月後我們就會回去了。”
軍嫂們的臉上的神經一下子都放鬆了,原來是來接受培訓的,大概不放心把媳婦孩子留在老家,所以都帶上來了吧。
大家對著樊華都客氣了起來,一方麵人家隻是臨時來住一段時間的,另一方麵誰都知道能得到培訓的都是精英,絕對不能得罪。
樊華見這些人臉色放鬆,就知道她們過關了,連忙將早就準備好的禮物給送了過去:
“這是我們老家自己打的野豬肉,都烤成肉乾了,給孩子們當個零食也是不錯的。”
拿人手短,接了樊華遞給她們的肉乾條,已經沒有人對她們有任何敵意了,朱向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