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沈崢和夏思爾相視一笑,夏思爾正在沈崢的大腿上,抬手揉搓他的臉。美人下巴上已經冒出了細微的青色胡茬,粗糙和細膩互相交疊。
講道理,沈崢可真帥啊,也是真的性感。
夏思爾的手指在他的下巴上來回撫摸,享受著紮手的感覺,“崢哥,我覺得你比較懂我。”
沈崢挑眉:“隻是比較懂嗎?”
夏思爾又深入思考了一下,總結出來,“其實你是真的壞,舉報我,diss我都是真的。可我也以牙還牙報複你了,我喜歡這樣平衡的關係,怎麼說的來著,張弛有度和有性張力,所以我給你重新下一個結論:你很懂我。”
沈崢:“性張力聽上去是個不錯的形容詞,那今晚要不要來幾次?”
夏思爾一想到滾xx,身體一縮,想想就有點累呢:“一次,一次就好。”
沈崢眼底浮現一層失望,很快又燃起來,一次也不錯:“去洗澡吧。”
夏思爾冷笑起來,沒有動,“你在渾水摸魚,以為對不起我的地方就可有忽略掉嗎?”
好吧,沈崢就知道夏思爾的記仇是名不虛傳的,這件事沒過去。
“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
夏思爾:“我還沒說哪件事,你認錯的速度未免太快,不是真心的。”
沈崢:“你今天找我,談楸在門口堵你。”
原來這個人叫談楸啊,夏思爾好像聽說過好像又沒聽說過,總之她每天遇見很多人,實在記不起一個女員工。
夏思爾冷哼一聲:“那你說的可真夠客氣的,那不叫堵,那叫把我打發了。”想想她還是氣。
沈崢把她往上抱了抱,讓她依靠自己的懷抱,兩人碰碰鼻尖,哄著說:“彆氣了,嗯?”
夏思爾黑黝黝的眼眸盯著他,冷嘲道:“我為什麼要跟一個陌生人生氣,這事對我來說很簡單,你讓我不高興我就不會再搭理你了。至於你的貌美女秘書怎麼待客的管我屁事呢?”
他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若不是攤牌自己曾經的一顆少男心早就芳心暗許;夏思爾或許還會為了某種目的繼續苟著,就算各種使壞也至少給他一個好臉兒;
現在好了,她支棱起來了。
不過這些對沈崢來說都是小事情,談楸的是該解決的終究要解決,該哄的公主終究要哄。
沈崢認輸似的吻了下夏思爾的鼻尖,“好,乖了。”
兩人親了一會兒,夏思爾從他腿上跳下來,“我要去洗澡了。”
沈崢說:“你不要我陪你洗澡,我給你洗水果。”
夏思爾很滿意,“嗯,不需要陪我洗澡,去給我洗水果吧,洗乾淨點,我要檢查。”
“記得你答應我的那一次,隻說次數,沒說時間。”沈崢來到廚房跟她要價還價,卷起襯衫,開始拆一個箱子。
陰險,夏思爾瞪他一眼,把浴室的門關上,她坐在馬桶上,感覺剛剛和沈崢說了那麼多的廢話,的確有點累了,是口乾舌燥的累。但是有點鬱悶的心情好了不少,至少現在是滿滿當當的。
沈崢把葡萄剪出一串來,洗乾淨,把剩下的封存好放進冰箱,然後靜靜坐著等夏思爾出來,順便想想待會要做了。
但是很快夏思爾就把浴室的門打開了,“哢嚓”擰開的聲音。
沈崢本來還想這次她洗得怎麼這麼快,但夏思爾穿著那套運動衣出來的,外麵的寬鬆罩衫脫掉了,剩下一個黑色的運動內衣。眼前的美人腰細腿長,肌膚勝雪,前凸後翹。
夏思爾站在門邊歎氣,“我出了汗,這個運動衣黏在身上了,好難脫啊。”
她不說要他幫自己,隻說自己做不到,於是沈崢走到她身後,扶了一下她的腰,用手指略略撐開運動衣後麵的綁帶,才頭頂給她脫下來。
解開內衣是一個解放的過程,夏思爾舒服地喘了一口氣,舒服。但這樣的……她覺得太不安全了,趕緊貼身抱住沈崢。
沈崢趁機低頭吻了吻她的肩頭,唇間在皮膚上留戀,夏思爾狡黠地笑了笑,譴責他:“崢哥,你這樣不行,太容易被美|色所牽製了,走出去我怎麼放心。”
於是,沈崢隻好歎了一口氣,手指撫上她的肩頭,“是啊,你這麼淺顯的技巧我竟然也逃不過。”
但他臉上可沒一點兒挫敗的表情,挑起她的下巴親她,把她抵在門上,用膝蓋壓著防止往下滑。
夏思爾全程和沈崢沒有分開過。
作者有話要說:補昨天的二更嗎,爭取下午就開始碼字晚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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