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有一種,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導致的錯覺。
給李輕媚擦拭好身子,陸時年找來傷藥,緩慢又輕柔的擦拭在李輕媚擦傷的地方。
他活了二十來歲,做任何事情,都是乾脆直接的。
從未有任何輕柔的時候,也完全沒有想過要對誰輕柔。
而此刻,他觸碰著李輕媚的傷口,恨不得將自己的手指化做一汪春水。
隻是輕微的觸碰,陸時年都擔憂自己會弄疼李輕媚。
好不容易將藥上好,陸時年找了李輕媚的衣服,慢慢的給她穿上。
天氣冷,李輕媚若是不穿衣服,會感冒發燒。
昏迷中的李輕媚,哪裡會知道陸時年做什麼。
行為舉止間,多多少少都會一些觸碰。
再加上李輕媚身上隻有一件肚兜,眼前的春光比任何時候都要美好。
陸時年此刻卻非常的冷靜。
看到一些不該看的,他也沒有任何想法。
給李輕媚穿好衣服,陸時年重新替她蓋好被子,然後坐在一邊。
他準備拿書來看,想到了什麼,又走過去,將屋內的炭盆往床邊挪了挪。
之後又開了一些窗戶,通一點風。
做好這些,陸時年就坐下來看書了。
一直到後半夜,床上的李輕媚終於是醒過來了。
看到自己處在一個新的環境裡麵,她的兩眼茫然得厲害。
屋內的東西很少,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
身上的棉被,帶著陽光的味道。
她的視線往床前挪了挪,看到床鋪的前邊,放著一爐子燒得通紅的炭火。
此刻,那一爐子炭火,正散發著暖暖的氣息,讓人內心很安定。
再看向稍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