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媚已經跟陸時年學了好幾天的防身之術了。
不知道是天賦不夠,還是陸時年的教學能力不行。
每次李輕媚跟陸時年學,陸時年總能挑出她動作上麵的不規範。
“這隻手,要抬高一點。”
“腰部,要用力。”
“腿伸直一些,從這個地方發力。”
陸時年離李輕媚有些近,就差沒有直接拉上李輕媚的手了。
李輕媚努力的按照陸時年說的來做,但,還是有偏差。
“這樣可以了沒有?”
一個姿勢保持的時間太久,李輕媚全身上下都是汗水。
她感覺自己好像快抽筋了。
陸時年:“這樣可以了。”
“我在前邊教,你看著我的動作來學。”
李輕媚說好。
一招式下來,李輕媚學會一些了。
陸時年:“有人從後麵襲擊你,你切記,手肘的位置第一時間撞擊到對方的胸口。越狠越好。”
“這個位置,撞擊上去會非常疼。”
陸時年指了指自己胸膛上麵的一處。
李輕媚點頭。
之後,陸時年又跟李輕媚說一些人體上麵那些地方最脆弱的。
撞擊的時候也最疼。
李輕媚認真的聽著。
陸時年說完之後,又繼續教李輕媚。
天色暗沉下來,陸時年看時間差不多了,然後讓李輕媚回去休息。
接連好些天,都是陸時年過來訓練李輕媚,李輕媚心裡麵挺感激他的。
他不計前嫌,教會她那麼多東西,李輕媚想著她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陸時年?
要怎麼感謝他呢?
給他錢?陸時年好像不喜歡錢。
上次他從許海山那裡要了兩千多塊錢回來,一分不動的全部給她。
她讓他全部拿走,他都不碰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