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隱撩起眼,並沒有委婉:“不巧,專門等你。
舒清晚一頓。
她靜靜看著他,等他挑明來意。
“剛才跟談微隻是因為公事見麵。當年兩家聯姻取消,合作並未受到影響。現在所有項目基本結束。
簡單一句話,信息量滿滿。
剛才的撞見,被他澄清。
——他們之間,並無乾係。
他一身黑衣黑褲,尤為冷峻。卻也會解釋起這些。
舒清晚眉梢輕挑,“容總,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容隱走近她。
氣場有些迫人。
舒清晚卻半步沒退。
“這些不重要。
“那,白月光呢?
舒清晚眸光不變,依然冷靜。
他知道了當初虞杳杳告訴她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當時情況如何,虞杳杳還好嗎?
容隱的眸色微深。
他大概知道她回國的時間,沒想到就是今天。
他緊盯著她的眼眸,“沒有什麼白月光。
他首次開口解釋。
所有的閒適與高傲,不複
存在。
“我跟她在一起過一段時間,確實也是她提的分手。但我並沒有不願。他嗓音沉靜,其中夾雜著很熟悉的冷情,“於我而言,這段戀愛可有可無。
淡漠得令人心驚。
“她出國的同年九月,我因公事出差紐約。與她一麵未見。
什麼她分手他不願,因此追去美國……
謠言四散,都是莫須有的事實。
一想起,他的眸光便微冷。
距離一近,容隱聞見舒清晚身上的香水味。
清甜的,跟她今晚的穿搭一樣,很撩人。
早就換了,不是最初那款,也不是借口和擇暮有關聯的那款。所有事情,仿佛已成過往,在她那邊翻篇。
容隱忽然啟唇:“當年換香水,是因為她嗎?
他在確認某一個早就想確認的答案。
舒清晚冷靜地看著他,沒有回答。
而他已經從中接收到答案。
隻道果然。
他的下頜微緊,道:“她的香水,與我無關。隻有你的香水,是我參與調製過。
她是他親手澆灌的花。他參與了她的整個青春。
除此之外,他哪來那麼多好心與時間?
所有疑惑被解清。
“當年沒有跟你提起,隻是覺得無關緊要。早已過去的過往,我從未放在心上。
容隱一一挑明。
這段話,是當年的舒清晚要的。
但她現在,不要了。
她看著他,“容隱,與我無關。
她琉璃般的眼眸中,是令人意外的冷靜。
讓他想起他對談微的眼神。興許也是如此。他試圖於其中窺探到什麼,可是她的眼裡隻見冷靜與清醒。
叫他眸中刺痛。
他停頓了幾秒。
闔了下眼。
握住她的手腕。
時隔太久沒有過接觸。
卻依然熟悉,仿佛這幾年的分彆不複存在。
他低頭湊近,就連氣息都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