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序的目光從她的酒杯上一掃而過。
後半場氛圍比較輕鬆加上音樂和酒氣氛很快就熱了起來。
舒清晚也沒少參與不知不覺她已經喝了好幾杯彩色的酒。
漂亮的女人是罌粟。
漂亮的酒也有陷阱。
她已經有些微醺一雙眼像是銜了雨霧一般。她很隨意但又實在是漂亮
喬曼跟她拿手機點開相機朝向她“晚晚看我。”
因為是私下裡大家都比較隨意了起來。而一隨意她就忍不住和舒清晚貼近。
工作上是同事可她覺得還不夠私下裡也想成為朋友。
舒清晚毫無準備地回眸。對上鏡頭輕一眨眼。燈光斑斕手裡還端著一杯彩色的酒映照著她精致的眉眼。
隨手一拍就是一絕。
喬曼的眼中忍不住驚豔超級滿意拍出來的照片。
玩鬨了會兒舒清晚挑了幾張現場圖想發朋友圈時將喬曼拍的那張也放了進去。
就是照片上她的眉眼間已經染上醉意看起來酒量一點都不好。她輕彎唇角點擊發表收起了手機。
現場氛圍很熱鬨她無心玩手機。
今晚真是出乎意料的和平太平到她都受寵若驚。
…
覃漪將手中舒清晚的照片整理好發給了丈夫。
不多隻有幾張。她沒有深入去調查手上的信息也不多。
林稷年跟她通著話手機開著外放放在了手邊而他握著鼠標點開了收到的圖片。
照片出現在了電腦屏幕上。
林稷年微怔。目光凝視著屏幕眸光逐漸有些深遠。
一開始他也想過
會不會是他們多想,可能他們遇到的並不是真的那個孩子。
可在看到這孩子的照片時,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的猜測從何而來。
她的眉眼和妻子的很像。倒不是說一模一樣,但是在看到時他就已經會覺得她們之間一定有某種淵源。
這張照片是舒清晚大學畢業時的班級合照。她穿著學士服,戴著學士帽,沒有看鏡頭,而是望著遠方的某一個方向,不知她當時在看誰,眉眼帶笑,眸中自帶光彩。
林稷年的眼眶有些發酸。他很深地看著這張照片,眸光經久難以轉移。
她很優秀,京大畢業,前程錦繡。
也已經長得亭亭玉立。
他握著鼠標的手逐漸收緊。
通著話,覃漪看不見這一幕。
林稷年沒有再問妻子有沒有去驗證那些資料,也讀得懂妻子內心的掙紮和炙烤。
在澳洲的行程還剩幾日,他沒有催促著急。
按住了所有的情緒。
他跟林桉在同一房間。
旁邊林桉剛給林簷打去一通電話,有工作要談。
電話接通,林桉道:“老二,公司那邊……”
林簷:“嗯,見到了。”
林桉一頓:“?”
兩個兒子像是活寶,林稷年也看了過來。
反應過來什麼,林桉壓了壓額間的青筋,“你……”
林簷:“是啊,你怎麼知道我們今天還說了話。”
林桉:“……”
林簷吊兒郎當道:“沒錯,還聊了下她現在手頭的項目。等回頭我準備投資支持。”
林桉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電話不過剛打通,被迫被炫了個滿臉。
一而再再而三——
“夠了。”
他忍無可忍地站起來,往外走去。
掐掉電話,他喊著秘書。
林稷年皺了下眉。
兩個兒子已經在荒唐。
他沉聲提醒著:“注意分寸。”
林桉的腳步微頓,嗯了一聲。
覃漪很關注舒清晚的動態,剛刷出了她的朋友圈。
點進去看,看見她在外麵玩。
看起來很熱鬨,還喝了酒。
隻是這個點已經有點晚,等她玩完結束應該更晚,不知道她怎麼回去?
覃漪不放心,很想私戳她問一下情況。這麼晚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自己回去不安全。
但又怕僭越。
她們上次見麵時,其實已經隱
晦地進行過一次交流。
清晚已經和她心照不宣。
孩子的意思她知道以後就保持下距離。
在這種情況下她不適宜再去過度關心得自己把握住度。
不能既要還要。
明明不要那就遠觀不要再對人家造成打擾。人家也不願意被她打擾。
覃漪握住手機半晌
連關心也不能。
——其實這才是正確的做法可她卻發現自己接受不了。
那不再是一個她不知道在世界哪一角的孩子那是她見過、觸碰過、就在她身邊的孩子。她無法再做到那麼無動於衷。
不知道她那邊的父母有沒有關心下她。她一個人在這座城市明明有那麼多讓人放心不下的點……
林簷經過準備出去。
覃漪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
後半場一開始就有點拉不住轉眼就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但看這情況一時半會都還結束不了。
太平了一整晚氛圍很和睦。
舒清晚的腳尖隨著舞動的音樂輕打著節拍。
周圍幾個未婚人士聚齊聊到了家裡催婚的事情。
有幾個還沒收心單純隻想玩根本沒想過結婚奈何家裡根本不理解。
“之前沒對象的時候給我安排相親現在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