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角覺得,宮門如今戾氣太重,我還是回去繼續閉宮比較好!”
“等等等等,尚角,我們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阻止。子羽剛剛失去父兄,脾氣一點就炸,剛剛可是連我們都被他懷疑了。”
“哦,原來,子羽弟弟不止不敬兄長,如今竟是連長老都不敬了?”
“年歲也不小了,脾氣卻這般急躁,半點長進都沒有!”
“所以,先執刃到底對子羽弟弟的哪一個方麵寄予厚望,還希望三位長老再好好考慮一番。”他不管之後如何,反正隻要他和遠徵弟弟還在宮門一日,這執刃的位置就絕對輪不到宮子羽上坐。
“宮尚角,還不是因為你每句話都在與我唱反調。父親遇害的當晚,你是最後一個去見他的人,你們說了什麼?”
“唱反調?你是誰?更何況,宮門機密,現在的你也配知道?”
“本來主要是來尋長老稟告事發當夜先執刃派遣尚角出去調查事情的內容的,隻是如今尚角多日茹素祈福,身體不適,頭暈難耐,就先回角宮了。”
“等遠徵弟弟幫我修養幾日身體,尚角再來尋三位長老。”
“賈管事,三位長老及子羽弟弟,可彆給我審問死了。”
“畢竟,我一發現問題,就把人抓來了,如今可還沒有審問呢!”
“要是人死了,什麼都審問不出來,帽子可就是又戴回遠徵弟弟身上了,尚角可不會允許此事發生。”
“尚角告辭!”這個地方,宮尚角是一點都待不下去了。
彆看這些長老似乎什麼人都沒幫一樣,可是任由宮子羽無理取鬨,這就是縱容。
不過是一丘之貉。
對他不滿卻又不得不忍受他,不過是因為他宮尚角如今對宮門而言,不可或缺。
不過是因為他宮尚角身後還站著宮遠徵。
男子高大健壯的身影越發遠去,隱隱的,宮子羽覺得有些事情變了。
他突然有些迷惘了,若是宮尚角,亦或是宮遠徵不再全心全意為宮門,他能撐得起宮門嗎?
若是此刻他真的當上執刃了,他能穩得住身上的擔子嗎?
他不是想要執刃這個位置的,他隻是想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