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莫府,就是因為宮尚角幫著她將宮遠徵拽走了,她才不用想辦法趕人好不好?
而且,白蓮花?白蓮花是個什麼存在?誰能稍微給她解釋一下?
撫著自己的眉心深深呼出一口氣,將人重新按回到座椅上,薑離離準備給宮遠徵好好講道理。
“遠徵,這不一樣的。”
“你可以住在其他院子,也可以住在其他房間,但是,我的房間卻不行。”
“隻有特彆特彆親近的存在才能住在同一間房裡。”
“得多麼親近?宮子羽都能跟他選的新娘一起睡覺了,我怎麼就不能跟阿離姐一起睡?”
聞言,薑離離沒好氣的瞪了宮遠徵一眼,“遠徵,你都說了那是宮子羽和他選的新娘,我是你選的新娘嗎?”
“也,也可以是啊。”聽到阿離姐的詢問,小少年結結巴巴的補了一句。
然後理直氣壯的點點頭,非常可以是!
不過想了想哥哥說的,阿離姐家大業大的事情,宮遠徵又補了一句,“我是阿離姐選的新郎也可以的。”
從前,一向她說什麼就是自己的道理。
如今遇上了這麼一個自己也有一套道理的宮遠徵,薑離離突然覺得拳頭硬了,想要打架了!
她的道理有理有據,宮遠徵的道理無憑無據。
“隻有以後成為夫妻的人才能睡在一起。”
差點理不清其中關係的薑離離愣了一下,幸好又及時的反應過來,“不對,隻有已經成為夫妻的人才能睡在一起。”
“遠徵,你是弟弟。”
他是弟弟嗎?宮遠徵茫然的眨巴了幾下眼睛,好像,似乎是的。
最初哥哥問他的時候,他不是說了嗎,阿離姐像姐姐一樣溫暖。
可是,怎麼現在他這麼委屈啊,他想哭了。
於是,以為自己終於成功說通宮遠徵的薑離離剛剛鬆下一口氣,就猛的被人抱住了腰。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將腦袋埋在她的小腹處,隔著衣袍緊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