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小看了你,我以為,上次你做下那般醜事,應是會消停。”
“可,原來,竟是這般有心機嗎?你宮子羽可真不愧是羽宮血脈,一脈相承。”
“所以,宮子羽,你是覺得他們手上沒有染鮮血?”
“甚至覺得手染鮮血的我肮臟不堪?”
“若沒有我,你以為你去萬花樓瀟灑的錢是誰給你的?你母親還是你父親,亦或是你的霧姬母親?還是你如今新娘帶的嫁妝?”
“都沒有,她們進入宮門可是什麼都不能攜帶的。”
“宮子羽,我請你記得,十年前大戰之後就是我宮尚角接任了這些事務。你羽宮一花一草,一樹一木,一侍從一婢女,皆是我宮尚角養的。”
“連你也是!所以,沒了我宮尚角,你是個什麼東西?”
“沒了我,你什麼都不是,如今的宮門也是。”
說到這裡,宮尚角一手握劍,一手扶著宮遠徵,音調冰冷又銳利。
“執刃之位?它配我嗎?”
“這宮門,我宮尚角和遠徵弟弟是待不得了。”
“今日,我還是宮門之人,所以我不傷你們。”
“但是等我離開那日,我會斷你們一臂。”
這句話宮尚角是衝著宮子羽說的,但是連帶著花長老和雪長老,以及一眾侍衛,他們竟是無端的打了個寒顫。
黑夜漸漸轉亮,整個宮門卻依舊燈火漫天。
一覺醒來,按照往常一樣往前山走了一趟,花公子這才察覺到宮門出了大事。
急匆匆的就往徵宮趕,果然看到已經開始往外搬東西的侍從。
“不是,你們就這麼走了?”
“不走留下來給他們欺辱嗎?小花,我今天不罵你了。”他太高興了,要是早知道挨幾掌,他哥哥會立刻帶他走,他就主動去跟人打架了。
“我之前聽月長老說讓角公子擔任執刃,他們怎麼又鬨出事情了?”他以為執刃已經確定是宮尚角的了,結果就一個晚上的時間,一覺起來,就聽說宮尚角要帶著宮遠徵離開宮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