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馨瑤聽到這話,心中那是更為的惱怒,難不成她以前那個樣子就沒有女人味嗎?這混蛋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這可是你說的。”蕭雲飛看到陸馨瑤又在掙紮起來,嘴角上在次勾勒出一道邪魅的笑容。
“沒錯是我……”
“啊?”
陸馨瑤這話還沒有說完,誰知道蕭雲飛卻是突然鬆手,讓原本正在用力掙紮著的她,是一下子就失去平衡,尖叫一聲,翹臀是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
高跟鞋被甩到一邊,沒有穿絲襪誘人美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是十分的誘人,而更為就誘人的還是她的雙腿微微曲起叉/開,裡麵那純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小褲是露出了冰山一角,充滿著無儘的誘/惑氣息,簡直就能將人的三魂七魄都給勾進去。
陸馨瑤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那隱若隱現已經是儘收在蕭雲飛的一雙賊眼裡,滿臉痛苦之色的用著那纖纖玉手揉著那被摔痛的翹臀,一雙美目上已經是隱隱的掛滿著霧氣。那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人看得是不由心生憐惜的想將其給擁入懷中……
“這可不是我的錯,是你叫我鬆手的。”蕭雲飛看到陸馨瑤那楚楚動人的模樣,語氣也是有些軟了下來,但還是事情給撇得一乾二淨。
“混蛋!”
陸馨瑤聽到蕭雲飛這話,氣更是不打一處出,抄起一旁的高跟鞋就是砸了過去,心中的委屈在也控製不住的化作淚水如雨點般的不停滴落下來。
一直以來,無論受到在大的打擊,在大的委屈,她從來都不讓自己輕易流淚,就算在知道父親要將她許配給一個她所不喜歡的人,她都沒有哭過,隻是選擇了另外的一種方法來發泄心中的委屈。
她相信自己的堅強可以麵對一切的風風雨雨,但是這次,她卻感覺到自己實在是無法在忍受得住心中的那一股委屈,終於是在一個認識沒有幾天的陌生男子麵前哭了起來。
而這一哭就好像是打開了閘門的水壩,那長時間積壓在內心深處的委屈,就好像是找到了渲泄口,如洪水般的狂湧而出。
“欺負一個女人,還算是個男人嗎?”
“真是我們男人的敗類,竟然拿一個女人來出氣,真他娘的丟人!”
“現在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就隻知道拿我們女人來出氣!”
“………”
四周看熱鬨的人,見到這一幕,那也是紛紛的對著蕭雲飛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起來,就好像蕭雲飛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混蛋,罪人,就隻差沒有拿著雞蛋,礦泉水瓶砸過來。
蕭雲飛完全沒有想到陸馨瑤這說哭就哭,而且還是哭得如此的淒曆,這讓他一時間也是有些傻眼了。
隻不過是摔了一跤而以,用得著這麼的報複他嗎?
這女人難道是水做的不成?
聽著那眾人紛紛的議論,蕭雲飛還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剛才他又不是故意的,是這女叫他鬆手的好不好,怎麼現在反到是自己成為了罪人?
“這個,這個……是你叫我鬆手的,你彆哭了行不?”
蕭雲飛對於女人哭泣還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好,畢竟他可是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麵,那怕是當初跟火舞在一塊的時候,火舞從來都沒有哭過,所以他真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去安慰。
這本想是一走了知的,可是就這麼將一個女人扔在大街上,這好像又有點說不過去,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的上司,除非他是將自己的飯碗給打掉,雖然他並不在乎這個飯碗,但是目前來說,這個飯碗可並不是飯碗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