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蕾當看到那血跡的時候,這才清醒過來,拿著眼角看去,隻見蕭雲飛是一臉平靜的看著自己,這讓她不由心生歉意,不過一想到這混蛋的無恥,俏鼻是出一聲冷哼,一把就將口給鬆開將頭給彆到一旁。
蕭雲飛此時還真是無語了,自己已經是三年沒有見過血了,沒想到這三年後的第一次的處/子之血,是被這小妞用牙給破了。
“打也打了,咬也咬了。這會你該消氣了吧?”蕭雲飛看著手上那深深的牙印,不由苦笑了一下,這小妞一定是屬狗的,要不然怎麼會咬得這麼狠!
吱——
審詢室的門在這個時候打了開來,隻見張揚的手裡是拿了不少好東西,鐵錘,厚厚的中英文字典,鐵鉗,白紙,手裡還提著一桶水,進來之後,那是一臉陰險笑容的看著蕭雲飛,麵目猙獰的讓人心生厭惡。
“靜蕾,審詢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張揚放下手中的東西問道。
“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不過我想還是先讓受害者過來認人。”許靜蕾看了看張揚那拿來的東西,是不由皺了下眉頭說道。
“不急。”張揚陰笑的搖了下頭,道:“還是等我先好好的審一審這家夥,你暫時先出去,好了之後我自然會叫你。”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先出去!”
張揚知道許靜蕾想要說什麼,無非就是想說我們是人/民/警/察應該文明執法,不能濫用私刑之類的話語。
這些都T/m/d扯蛋!
剛才這混蛋讓他把什麼臉都丟儘,而且跟這種人渣還講什麼文明,這不好好的泡製他,難消他心頭之恨,也難出他心中的那一口悶氣!!
看到這個樣子,許靜蕾看了看蕭雲飛,又看了看張揚,最後還是轉身走出了審詢室。而張揚也是順手就將審詢室的門給反鎖上。
“嘿嘿……小子,你可都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用來做什麼的嗎?”張揚陰笑的看著蕭雲飛,好像蕭雲飛已經是他砧板上任他宰割的魚肉。
就張揚拿出來的這些小玩意,他都不知道已經玩爛了多少年,伸出舌頭舔了下手上傷口的血跡,那鮮血的味道還是跟以前一個樣子,這麼的讓人懷念。
眼中露出一絲嗜血的光芒,蕭雲飛的嘴裡出一聲輕笑,道:“千層紙,隔山打牛,虎口拔牙。都是些過時的玩意也拿出來獻醜,也不怕笑掉彆人的大牙。”
“呃?”張揚這不由一愣,臉上那陰臉的笑容是更加的深了起來:“嘿嘿……難得你知道這些,那就用不著我一樣一樣的解釋給你聽了。”
“你說我這是先給你來個隔山打牛,還是虎口拔牙的好?”坐在椅子上,張揚拿了下鐵錘,又拿了下鐵鉗,那是一臉左右為難的樣子。
蕭雲飛看到張揚那做作的樣子,嘴裡不由出一聲輕哼,道:“張大隊長,你可彆忘了,這審詢室裡可是有監控的,要是被拍下的話,我看你這隊長之位,可就要坐到頭了。”
張揚陰笑著道:“這個你放心,我剛才就已經將這件審詢室的監控給拔了,無論我這怎麼的折騰,絕對不會留下證據的。”
“那樣的話,我還真是放心了。”說到這,蕭雲飛的嘴角上不由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道:“如果要我挑的話,我一定會挑千層紙。”
“為什麼?”張揚不由一愣的下意識問道。
“很簡單。因為前麵的那兩種都很難弄得死人!到是這千層紙可是清朝雍正時期後宮酷刑,它可是專門用來對付犯了規矩的妃子。”說到這,蕭雲飛那嘴角上嗜血的笑容是越的深了起來,道:“正常情況下,八張紙足於讓妃子惶恐致死!可是這種酷刑殘酷不在於折磨人的身體,而是摧殘人的神經,行刑時,在人體內氧氣耗乾之後使人產生盲目而強烈的溺水恐懼感,進而讓人崩潰。”
“想不想嘗試一下那種缺氧的死亡恐懼感?”說完,蕭雲飛那幽暗的冰冷雙眸已經是罩向張揚,嘴角上那抹嗜血的笑容,讓人有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咕——
張揚光是聽著就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他已經是可以幻想到這個刑法的殘酷,喉嚨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咽著了一樣子,那種讓人頭皮麻的感覺是直傳遍全身。
“草!彆忘老子才是警察!落在老子的手裡,要嘗的人也應該是你!”張揚這被人反客為主的,頓時是氣得拍桌子站了起來,道:“好!既然你要挑T/m/d千層紙,老子就讓你知道死亡的滋味是什麼!”
“是嗎?”
蕭雲飛的嘴裡出那嗜血的聲音,語氣冰冷的就如同是自九幽之地修羅之口,讓人渾身的血脈都忍不住的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