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無論如何也必須保持遊少傑的命!
就算保不住,也絕不能讓他死在自家的地盤上!
“陳少。我們要不要現在掉頭回去?”
大軍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如何,但他卻知道肯定是遊少傑那邊發生了意外,要不然的話,陳青在掛斷電話之後。又怎麼會如此的眉頭緊皺。
“不必多此一舉。”
陳青搖了下頭,現在掉頭回去的話,豈不是告訴世人,他跟此事有關,到時候萬一遊少傑直出現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他是跳下黃河也洗不乾淨!
“那我們就這麼放任著不管?”
大軍不由微微的皺了下眉頭,畢竟遊少傑可是陳家未來的護身符,其利用價值可是十分的巨大,死掉的話,可是極大的一個損失。
“我已經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保掛遊少傑的命。如果真保不住的話,我們也能將此事給推得一乾二淨,如果現在掉頭回去的話,我們就難以洗脫其中的嫌疑......”
陳青輕輕的搖了下頭,嘴裡是繼續的開口道:“更何況,我現在能做的事情就隻有這麼多,至於最後的結果如何,就得聽天由命了......”
工廠裡,先前給陳青通電話的‘黑沙’成員是在領頭男子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陳少說了,叫我們無論如何也得保住遊少傑的命。”
“都把槍放下。”
領頭的黑衣男子輕點了下頭,是對著在場的每一名‘黑沙’成員喊了起來,同時是將手中的槍給扔到地上。
有人帶頭,剩下的‘黑沙’成員也是紛紛的將手中的槍給丟在地上,一個個目光是憤恨的盯著蕭雲飛,畢竟,他們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自然很清楚這將槍扔下,就等於將命交到了敵人的手中。
“槍,我們已經扔了,現在你可以把人放了嗎?”領頭的黑衣男子雙眼緊盯著蕭雲飛,雖然他知道對方不一定會跟他們講信用,但還是抱著一絲的希望。
“嗬。”
蕭雲飛突然邪魅的輕笑一聲,捏著遊少傑的喉結,盯著領頭的黑衣男子:“你們如此在意他的死活,叫我如何舍得放開他。”
“你想反悔?”
領頭的黑衣男子臉色不由一瞬間變得極為的難看,聲音是冰冷無比的道:“隻要你放了他,我保證你跟你身後的女人,都可以平安的離開這裡!”
“......我想你搞錯了。現在的你們,根本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
說著,蕭雲飛手上一緊,冷道:“全部都給我趴下!”
“趴下!”
領頭的黑衣男子看著臉色痛苦,好像離死亡又靠近了一步的遊少傑,是冷冷的從嘴裡吐出這麼一句話來,身子是慢慢的趴在了地上......
其實的‘黑沙’成員看到如此,也隻能是一個個的將身子給趴在了地上,但是一個個的雙眼之中卻是充滿著憤怒的盯著蕭雲飛......
隻不過,蕭雲飛卻是完全沒有理會他們的憤怒,而是低頭看向著手中的遊少傑,嘴角上是泛起著一絲邪氣的弧線:“先前你不是還很得意,很囂張,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嗎?怎麼,現在才知道害怕了?”
“你......你彆亂來......”
遊少傑是怕了,而且他也感覺到他此時所能吸進的空氣是越來越薄,越來越少,大腦已經開始充血,可是,他還是保有著一絲的鎮定,他相信,他相信眼前的蕭雲飛絕對不敢拿他怎麼樣!
絕對不敢!
因為......他是遊少傑,他是遊少傑的未了的太子!
“你現在一定在想我絕對不敢將你怎麼樣,因為你是遊少傑,遊家的未了太子,如果我敢動你一根寒毛的話,就要承擔你們遊家的怒火,是不是?”
蕭雲飛好像一眼就將遊少傑心底的想法給看穿,眼中是充滿著戲虐之色,就好像是看著一個可笑之人,一個可憐之人。
“哼!你要是敢動我一根寒毛的話,你就等著萬劫不複!”
儘管心底的想法被看穿,但遊少傑還是十分的自信,對於自己的身份,還有家世是有著無比的信心,所以相信,也敢肯定!
“是嗎?”
蕭雲飛輕聲一笑,抓著遊少傑的左手的手上是突然用力一擰,一聲清脆無比的骨頭斷裂聲是瞬間傳了出來。
“啊——?”
淒厲的慘叫,宛如殺豬聲一般讓人聽得是毛骨聳然,豆大般的冷汗是瞬間從遊少傑的額頭上滲了出來,臉上是瞬間蒼白如紙。
“你......你竟然......”
遊少傑痛得臉上的表情是完全的皺到了一塊,原本擁有的絕對堅信是出現了一絲的裂縫,已經是顯得有些慌亂,實在沒想到,他真的敢,他真的敢動他!
噝——!
一眾‘黑沙’成員,是不由紛紛的倒吸了一口寒氣,看著遊少傑那完全無力垂下來的左手,他們也實在想不到蕭雲飛竟然真的剛對遊少傑動手,而且還直接廢了其一條左手。
畢竟遊少傑的身份他們還是知道的,遊家可是這華夏的頂級豪門,而身為遊家長孫的遊少傑更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遊家的怒火絕對可以將敵人給焚為灰儘!
身後的陸馨瑤在突然聽到遊少傑的慘叫時,是被嚇一大跳,當一看到遊少傑那被廢掉的左手,臉上是立馬出現了一絲的慘白,雖然她同樣是對於遊少傑恨之入骨,也恨不得遊少傑這樣的人渣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是......想,卻不代表一定要去做!
畢竟遊少傑可是遊家的長孫,有遊家在的一天,這想要動遊少傑的話,就一定要考慮遊家的怒火。
但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蕭雲飛竟然會動手,而且不這麼的狠,狠得讓她心中是升不起一絲幸災樂禍的快/感,反到是充滿著說不出來的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