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們唱得歌,芊芊靜聽必須要有版權,以及這些歌曲必然會放在芊芊靜聽上下載。
其中下載所得50%自然是我們的,如果翻唱彆人的,則需要給版權方有10%的收益。
導師是利益相關方,除了我們的邀請費用以外,還能得到學員歌曲下載量20%的收益。
剩下來的錢才是這學員的。
如果這學員是所在音樂公司的,那我們的錢直接給他們的音樂公司。
怎麼分是他們的事,哪怕一分錢不給,也不管我們的事,我們不參與什麼。
如果這學員是散人,那我們非常樂於法務部給這學員提供幫助,以後讓他們跟其他任何公司簽約時,保留他的歌曲在芊芊靜聽上跟我們五五分成的底細。
對莪們來說,我們是要做平台的,音樂公司越強,那我們話語權就越弱。
所以我們推行音樂人原子化,獨立音樂人越多,
對我們平台的依賴性就越高。
越是音樂公司推出的藝人參加我們節目,我們就是要讓他們藝人獲利越少,製造矛盾!”
“如果背後音樂公司,通過買票方式把那些散人音樂家衝下去呢?”鄭南不由說道。
“那就說明,這散人還不能做到用才華讓資本選擇他!”劉泰搖搖頭道。
“另外,導師20%的歌曲下載收益是不是太高了?”鄭南不由帶著幾分疑惑。
“你以為這模式的關鍵是學員嗎?錯了,我們隻是給那些學員有一個麵相更多人的機會。
這出名機會可比賺多少錢重要多了。
與之相比,我您寧可讓導師與學生間的利益捆綁得更加牢固一些。
每一名學生的淘汰,對於明星導師來說,便是收入的直接減少。
另外表現最差的那組導師,我們下次再舉辦時,便不會再邀請他了。”
聽到劉泰的話,鄭南消化思索了一會兒,刷刷刷的拿筆記錄下了劉泰所說的模式。
鄭南又開口說道,“另外您剛才會議中所說的微博,又是什麼?”
“博客知道吧!”劉泰對著鄭南說道,“微博就是隻能發150個字以下的博客,可以讓人分享心情,照片,甚至小視頻。
讓明星注冊後,粉絲們有個類似貼吧一樣天然的聚集地,時刻關注明星的動態。
而明星偶爾回複也能與粉絲進行互動,甚至明星發生什麼事情,也能第一時間通知粉絲。
對我們來說,想要引導粉絲進行投票,也簡單多了!”
“我這就找人去做!”鄭南聽到劉泰的話不由眼前一亮,刷刷刷的記錄下了這一件事。
劉泰對鄭南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把這一件事情給做好的!”
鄭南對著劉泰點點頭,有了劉泰的指點後,鄭南對於未來的發展卻清晰多了。
而劉泰看著鄭南激動的樣子一樣若有所思。
微博這平台,雖然在20年後,開始逐漸落寞,但作為在2020年以後依舊還存在的平台,它的生命力還是相當頑強的。
如果鄭南真可以順利用音樂明星去一點一點的孵化這個項目,以後自己再嘗試把電視電影以及電競明星,以及其他社會各界的名人引進來。
那微博項目的未來可比芊芊靜聽的未來都要來得更加的廣泛。
隨著年會的到來,尤其是員工們收到自己過年的工資,獎金,以及分紅後,一個個高興得嘴巴都有些歪了。
五億的分紅分下來,管理層自然是最多的,其中的三分之一都被管理層給分走了。
但剩下來的錢給底層與中層的管理者們的去分,這一筆錢卻也比得上五薪到十薪左右。
對這些員工們來說,算一算自己加班的錢,算一算自己的獎金,再看看自己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