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遛誰,還真說不準!
梁清清頓時被氣笑了,幸災樂禍是吧?嘲諷是吧?行,自己送上門就彆怪她了!
一鼓作氣,猶似演練了無數遍,梁清清精準無比地徑直衝進他的懷裡,快到連躲閃的時間都不給對方留,五指抓住他的短發做支撐點,兩條長腿將那勁瘦的腰身纏得密不透風,兩條胳膊更是抱緊了他的頭。
剛才跑了那麼久,梁清清的胸口此刻劇烈起伏著,由於姿勢過於親密,那兩團軟綿綿就這麼緊緊壓著他的口鼻,夏日薄薄的衣衫能讓彼此清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和呼吸。
有炙熱的曖昧揉進空氣,並不受控製地不斷發酵,往周圍發散開來。
但這會兒梁清清可顧不上這些繾綣的氛圍,她隻想把腿抬得更高些,讓大狗永遠都夠不著才好。
似乎是聽到了她嫌棄的心聲,大黃狗不滿地叫的更歡快了,來回圍著他們打轉,但一直沒有發動攻擊的意思,可僅僅隻是這樣,梁清清都被嚇得邊尖叫邊往他懷裡縮,那兩團也就晃得更厲害。
“汪汪汪。”
“大黃,彆叫了!”混雜著沙啞的低沉嗓音略有些慌亂地開口製止。
緊接著,變得更為驚惶。
“梁清清!”
因為他製止過後,大黃狗聲音是小了些,但它似乎在疑惑為什麼不讓它叫,所以往上跳了兩下,而那顆狗頭正好碰到梁清清的褲腳。
“啊啊啊啊啊啊。”
為了躲開大黃狗,梁清清可謂用上了畢生所學,圓潤的臀部不停地往高處蹭,要是這樣亂蹭亂爬能上天,估計這會兒她已經在南天門門口坐著了。
聽著這慘烈刺耳的尖叫聲,範彥行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一邊用手扒拉著她的上半身好給自己留有呼吸空間,一邊咬牙切齒開口道。
“梁清清,你給我下來!”
“我不!”
女聲太過理直氣壯,要不是還帶著顫音,以及剛才一係列真實的害怕反應,範彥行都要懷疑她是故意來這出,專門用來惡心他的。
“你這麼抱著我,我可以告你流氓罪。”
“那你手還摸我屁股呢?”
“誰摸你……”
後麵的話截然而止,範彥行猛地低下頭,視線下移落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扶上她臀部的大掌,看清後,眼眸緊閉,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汪汪汪。”
再次響起的狗叫聲讓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和詭異。
“我這是為了防止你摔個狗吃屎才下意識扶上去的。”範彥行知道這樣的解釋很蒼白無力,但還是說了一遍。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了頭頂上方傳來的嗤笑聲,“男人的嘴比石頭還硬。”
“我鬆手了。”
“哎哎哎,彆鬆手,這樣,你幫我把狗趕走,我就下來。”梁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