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肯定不會跟彆人說的。”
見他沒有懷疑她話中的真實性,梁清清暗暗鬆了口氣,腦海中閃過一絲懊惱,她怎麼忘了這一茬!當初為了哄鬆子,她才畫了幾隻小貓小狗,然後見家裡人沒有特彆的反應,隻誇她天賦好,鬆子又追著她要學彆的,她便放鬆了警惕。
誰知道今天會被範彥行看到她畫的畫,他可不是梁家人那麼好糊弄的。
幸好她反應快,說出了個很難溯源的理由,而範彥行也沒有追問,不然給她十張嘴都說不清,看來以後要儘量藏著這些事了。
“那你會跟我說的意思是……我不是彆人?”
梁清清還沉浸在“劫後餘生”的情緒當中時,麵前的人就雙手撐在桌子上,將她圈在了自己懷裡,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變得瀲灩,她的腰身抵在桌沿上,整個上半身都往後傾斜。
她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下意識說出口的話簡直太過曖昧,尤其是在他嘴裡滾了一圈,明明不是那個意思,但是偏偏就變得更像是故意在撩撥他一樣。
梁清清的臉
不由臊得通紅。
她還沒想好怎麼回答,範彥行就俯下了身子,鼻尖滑過她的臉頰,幽深的雙眸緊緊盯著她,追問道:“清清,那我是誰?”
話音落下,梁清清長睫顫了顫,沒想到範彥行還惦記著為自己討身份的事情,先前他們被鬆子打斷的話題再次被他搬上台麵,她明白今天要是不給他個準信,就彆想出這個房間了。
“我怎麼知道?”臨了,她還是決定裝傻一次。
範彥行差點兒被她氣笑,眉頭一挑,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剛才是誰說為了照顧我都沒睡好的?現在裝作不認識我了?”
他果然聽到了!
梁清清咬了咬唇瓣,眼神飄忽,懶得再與他打太極,索性破罐子破摔,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嘟囔出口:“哎呀,我答應你還不成嘛?”
屋子裡瞬間變得極為安靜,她知道,他定是聽見了。
好半響沒聽到回應,梁清清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本想看看他的反應,卻猝不及防撞進一雙深沉的眸子當中,裡麵蘊著翻騰的潮湧,瞧著似乎比夏日夜裡的繁星還要亮。
他倏地笑了出來,臉上是顯而易見的高興,線條清晰的下頜埋向她的肩窩,偏頭湊到她的耳邊,逼著她明確說出答案:“清清,你答應我什麼?”
低啞嗓音藏著不容人拒絕的蠱惑,一下又一下地撥弄她的心弦。
她隻感受到一股熱氣往耳朵深處鑽,大腦瞬間陷入一片空白,心尖上仿佛有舞者在翩翩起舞,不知道為何,她竟舍不得再說些惹他失望的話,思索兩秒,最終她主動抬手攀上了他的脊背,放軟音調道:“還能是什麼,當然是……答應跟你處對象啊。”
甜甜帶著撒嬌的話語似乎點燃了範彥行內心最後的一道防線,他眼梢瀲灩著薄紅,呼吸也開始變得紊亂,滾燙的“處對象”三個字燃燒掉他的理智,他的唇就近吻上她紅透的耳尖。
梁清清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做,耳朵一向是人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渾身顫了一下,習慣性地抬手去摸,卻被他給扣住。
“對象。”
他一邊抬起頭,一邊呢喃著這個詞,俊臉帶著往日不曾見過的狂喜,深邃的五官都明豔起來。
梁清清還是第一次見他笑得這麼開心,被他的好容貌晃了眼,不
由咽了咽口水,也跟著笑了起來,隻是沒多久她就笑不出來了。
範彥行先是捧著她紅撲撲的臉蛋,薄唇流連過額頭,鼻尖,最後落在唇上,男人的氣息很是滾燙,與她的呼吸交纏著難舍難分,與之前的混亂和青澀不同,這次他像是找到了竅門,在她唇瓣上徐徐吻著,輾轉廝磨,沒一會兒就讓她忍不住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