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的溫熱呼吸噴灑在肌膚上,卻不如這句話燙人,倏然,一抹紅色從耳垂的位置往上往下蔓延,不多時他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紅豔豔的。
壓在心裡的嫉妒和難受驀地消失不見,轉而被一抹狂喜給代替,範彥行深呼吸幾下,好不容易才把四肢百骸裡的悸動給控製下來,但偏偏這小妖精不安分,大白腿在他腿上蹭來蹭去的就先不說了,嘴裡竟還不停地在嘀咕著。
“我每天都想跟你黏在一塊,親親抱抱舉高高,但你呢,居然就因為我多看了彆人幾眼,就跟我生氣,心眼真小,哼,得虧我脾氣好,大方地原諒你,不然你可就要失去我了。”
“你吃醋就吃醋,憋在心裡乾什麼?憋壞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哎,就算吃著醋,生著氣,某人也要跑到山上去看桃子,還不是為了我……”
餘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皆卷進了口舌之中,梁清清驚愕地嗚咽一聲,身子一軟,癱在他懷中,耳邊隻聽得見一句惱羞成怒,頗為咬牙切齒地警告:“知道就好。”
門關著,屋裡本來就熱,他的指腹又猶如帶著火,從腳
踝處慢慢往上爬,在光潔的小腿,大腿處留下陣陣顫栗,穿過堆積的褲腳,落在薄薄的布料上時,梁清清呼吸一緊,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沒被旁人碰過的領地總是格外敏感的,她下意識地去攔,白皙如玉的指尖都沾染上了一層粉紅。
“不,不要。”她嚇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好在範彥行並沒有越界的想法,他隻是嚇唬嚇唬她,誰讓她下了這麼一大盤棋等著他上鉤?偏偏他察覺到了,還依舊心甘情願去咬。
被她幾番話弄得心臟病都快犯了。
沒道理隻他一個人受罪。
這兒不讓碰,那其他地方總能染指一二。
感受到範彥行主動把手從那兒拿開,梁清清不由鬆了口氣,但下一秒一顆心又吊了起來,男人的手指拂過她的腰身,在腰窩處停留幾秒就往上摸去。
“範,範彥……”唇齒被堵住,她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嗓音,腦袋被攻城略地般的吻法親的潰不成軍,柔軟的細指攀上他的手腕妄圖將其抓出來,但是最後隻不過是徒勞。
“乖,叫彥行哥哥。”
話音落下,她還沒來得及喘息上兩口新鮮空氣,不光唇被咬了,鎖骨下的柔軟也被咬了。
她就知道,他定不會忽略掉剛剛那句討好的稱呼,就算當時忘了,現在也能拾起來。
梁清清呼吸急促,慌亂間長睫抬起,看向麵前緊閉著雙眸的男人,端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認真,如果沒有那雙正在作亂的大掌,她定是也要被騙過去。
她知道攔不了他的手,就改為推他的胸口,兩條長腿也不停地踢踹著,貝齒更是找準機會要去咬他的舌,但這人就像是渾身上下都長滿眼睛一樣,她上一秒要做什麼,他下一秒就能擋下來。
氣得她忍不住紅了眼,濡濕淚意將睫毛黏成絲縷,眼尾一抹紅,連帶著小巧的鼻尖也是紅紅的,看上去極為可憐。
範彥行嘗到了甜頭,自是舍不得她哭的,手中力道放輕了些,薄唇吻走她要掉不掉的兩顆淚珠,腦海中想起什麼,輕聲哄道:“再過兩日,我叫人在京市買的雪花膏就到了。”
聽見這話,梁清清推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