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梁清清無暇去思考彆的,她被他抱到屋內唯一的椅子上坐下,屁股下墊著的是他的上衣,柔軟的布料很是舒服。
脖頸無意識地向上揚起,長發掃過地板,讓白皙漂亮的小臉徹底暴露出來,這張臉生得處處都符合他的口味,窈窕的身段更是勾他心魂,高高聳立的弧度幾乎一手握不住,細腰玲瓏,卻最是敏感,微微一碰就要抖個不行。
範彥行垂著頭,將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根根在水中搓洗乾淨,餘光瞥到椅子上的人正在偷偷往門口的方向挪去,眸中
的笑意深了幾分,裝作沒看見,直到雙手都洗乾淨才轉過頭去,而此時那人已經挪到了門口,正要打開門閂。
“清清?”
慢條斯理的兩個字讓她渾身打了個哆嗦,正要加快動作打開門閂,眼看就要成功了,卻被他攔腰抱起,重新抱回了椅子上,這次她坐的是他的大腿。
梁清清閉緊眼眸,心尖蔓延開來一抹心虛,有些不好意思地彆開臉,不敢看他此時是何表情。
“跑什麼?上次不是十分喜歡嗎?”惡魔般的低語似是呢喃一樣咬著她的耳朵說出來。
“誰喜歡了?”這種時候梁清清一向是嘴硬的,可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斷斷續續的羞.恥畫麵。
想起那次的感受,心裡的確有幾分懷念,但是更多的是對其又愛又恨,來這麼一次,得腿軟很久,實在有些得不償失。
“是嗎?”
範彥行聲線一向磁性低啞,此時故意壓低嗓音說話,更顯得懶散,尾音微微上揚,帶著微微的蠱惑,梁清清鼓起勇氣偏頭看向他,就看到那俊秀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她唇張開,正要說話,就察覺到月中月長感從腰腹間傳來,語句化作繾綣的嚶嚀,梁清清咬住下唇夾緊腿,頰邊的紅暈越發明顯,還要繼續用力將其擠出去,但下一秒臀上就挨了一巴掌。
力道一鬆懈,月中月長感就越發深了。
“乾什麼?難不成你剛才是在撒謊?”
梁清清有苦說不出,隻覺得眼前人無賴到極點,忍著癢意,她沒好氣地罵道:“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話音落下,頓了兩秒又恨恨補充道:“我沒說謊!”
“沒說謊,你攔著我檢驗真假乾什麼?”
他理直氣壯的態度氣得梁清清沒忍住擰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眼尾因為數量的增加而沁出兩滴要掉不掉的淚珠,喉間溢出來的羞人聲音被他儘數吞進唇中,這次的吻比之前來得更加熱烈,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唇舌之間的酒味越來越濃,她覺得她這個沒喝多少酒的人好似快醉了,不然怎麼腦子越來越不清楚了,甚至都開始主動去攀他的肩膀,好讓那些手指更深一些。
不知過了多久,範彥行帶著笑意的聲音緩緩飄進她的耳中。
“瞧,這不是
很喜歡嗎?”
就算視線模糊,她還是看清了他手指間粘膩的水。
梁清清委屈巴巴地瞪了範彥行一眼,想要開口反駁,卻覺得無論說些什麼都是徒勞無功,反而會讓他抓住把柄再好好陰陽怪氣她一頓,索性就不張嘴了。
範彥行吻了吻她的眼睫,起身將她抱到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