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鬨大了,她們也要跟著遭殃。
梁清清低頭看了一眼身上濕漉漉的布料,驀地勾唇笑了笑,冷冷瞧了胡佩雲一眼,就麵不改色地繼續往水房的方向走。
現在正是午休結束,大家都在收拾準備往廣播局去了,乍一看見梁清清這副模樣,都驚得站在門口看了半響,這是怎麼回事?
胡佩雲被梁清清那一眼瞧得心底發慌,但見她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就走了,又不免暗惱自己沒出息,竟然被個黃毛丫頭嚇到了。
“我還當她有多大的氣性呢,原來就是個軟骨頭。”胡佩雲把玩著手中的空盆,撇了撇嘴,隨後轉頭對著屋內的幾個人說道:“有什麼不懂的,儘管來問我,要是學的好,以後我舉薦你們進縣廣播局。”
“謝謝胡同誌。”
“你真好,長得漂亮還大方,不像那個梁清清,真以為被選進省廣播局就萬事大吉了,瞧她得瑟的,我看胡同誌給的這個教訓是極好的,就該讓她吃吃苦頭,免得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就是就是。”
看著幾
個小姑娘感恩戴德的笑臉,胡佩雲勾起一個諷笑,蠢貨,她怎麼會把吃飯的本事教給她們?簡單說兩個大家都知道的知識就算頂天了。
再說了,縣廣播局哪是那麼好進的,要是她能舉薦人進來,肥水不流外人田,她早就把家中的幾個表妹堂妹都給舉薦進來了,還能輪得到她們?
到底是鄉下丫頭,沒什麼見識,幾句話就哄得她們對自己言聽計從了。
但是這種事情她才不會告訴她們,於是在享受幾句她們的追捧和誇讚後,胡佩雲將盆放下,就準備回自己宿舍跟幾個小姐妹一起往廣播局去了。
“我先走了,你們……”
可是才剛轉身,就迎頭潑過來一盆冷水,她張著嘴,嗆得她連著咳嗽了好幾聲,這還沒完,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是一盆狠狠潑在她身上。
“賤人,賤人!”胡佩雲氣急敗壞地睜開緊閉的雙眼,一邊罵著,一邊就要往前衝上去,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嚇得周圍的看客紛紛往後退了一步。
“胡佩雲你有本事就打啊,廣播局有一項規定,打架鬥毆者立即給予開除,你在這兒待了那麼多年不會不清楚吧?”梁清清將手中的盆高高揚起,似乎隻要胡佩雲敢靠近,她就敢一盆子打下去。
紅底白花的搪瓷盆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光輝,再加上梁清清那極具震撼力的話語竟硬生生讓胡佩雲止住了腳步,她咬緊牙關,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布拉吉長裙本就貼身,這會兒被打濕了,更是凸顯了曲線。
樓下是男生們住的地方,她們動靜鬨得這麼大,早就有好事者在樓下跳著往上看了。
胡佩雲雙手捂著胸口,不敢久留下去,走之前狠狠瞪了梁清清一眼,惡聲惡氣道:“梁清清我記住你了。”
“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