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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也是總部的大家族嗎?”洛長生問。
“是的,所以說孟家準備撤案了,加上呂教授去世,兩個案子都沒有,繼續追下去的必要了,眼下洛川戰役已然打響,還是打仗為主。”齊征說道。
“可是我不想放棄。”洛長生回答。
“正因為知道你這樣的脾性,所以我才來見你這一麵,你太過正直,太過執拗了。”齊征說道。
“你不是唯一一個和我說這些的人,但是我勸說不了我自己。”洛長生感歎的回答。
“所有人都知道你做的是好事,但是所有人又害怕你做不成這件事。不管如何,先將這件事放一放吧,眼下救人要緊,三支主力部隊被困,如果這一次他們折了,聯盟可能需要百年的光景才能恢複元氣。”齊征說道。
“好吧,那就等一等。”洛長生妥協了,不是和齊征妥協,是和自己妥協。
人命關天,不得不救。
輕重緩急,洛長生還是拎得清楚的。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孟家人還是希望你能夠照顧一二。”齊征回答。
“好,如果有麻煩的話,我會幫忙。”洛長生說。
“你休息吧,我要回去準備準備,馬上就要離開了。”齊征起身離開,說道。
“祝你一路順風。”
洛長生和齊征聊完,白梓淳再度進門,這次她手裡端著一碗味道極其濃烈的藥羹。
“哥哥,這可是我花大價錢從那群奸商手裡換來的補藥,你這碗喝了,一定能把自己失去的元氣全部補回來!”
洛長生眼角微顫的看著藥羹裡的諸多蟲類,還有直衝腦門的藥味,洛長生忍不住一臉黑線的吐槽:
“這味道和這賣相…我感覺我喝了會直接去世。”
“哥哥說的哪裡話,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你相信我,這碗絕對是聖藥!”白梓淳信誓旦旦地回答。
“小孩子家家的,彆瞎搞,你這是給病人喝的東西?你這給他喝了,他明天不得補得七竅流血?”楚蝶衣在一邊有點看不下去的說道。
“可是街上麵賣得很火嘛,說是什麼強身健體,壯陽補腎…”白梓淳滿臉不相信的回答。
“我現在身子真的很虛,你要是真的想當我妹妹,能不能體諒我一點,給我一個安靜的休息環境?”洛長生無奈地歎息道。
“這個…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白梓淳說道。
“你說吧。”洛長生眯著眼睛問。
“我之後能不能搬到你這裡來住?我想離你近一點。”
“沒房間了,謝謝。”
“我可以和你睡一起啊。”
“我不同意。”
“那我可以和姐姐睡一起。”
“你姐姐也不會同意的,回家和家人一起住吧。”
洛長生很果斷地拒絕了,而當白梓淳要耍賴的時候,楚蝶衣說:“我最近可能會很忙,不過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和我一起住,順手也能幫我做點事。”
“…”洛長生眼縫中透著一絲殺意,楚蝶衣卻不以為然地嬌哼,心中渾不在意的和白梓淳對話。
“謝謝姐姐,那我現在就去讓爸爸將我的行李都搬過來。”白梓淳蹦蹦跳跳地離開,欣喜若狂的樣子,好像是真的嫁入了家門。
洛長生見白梓淳離開,方才睜開眼睛說道:“你這是給我招惹是非。”
“招惹是非的,是你自己和我可沒關係,誰知道你和她有什麼樣的過去?”楚蝶衣回答。
“白梓淳就是前些天我們在工業爐頂樓救的那個小女孩兒,你不是應該知道嗎?”洛長生解釋完之後,又問道。
“知道是知道,但我不知道你們倆之間發生過什麼,總不能是一見如故,一見鐘情吧?我得弄清楚你做了什麼?萬一你禽獸上身做了點不可描述的事情,我若是幫著你說話,豈不是做了你的幫凶?”楚蝶衣很警覺地回答。
“我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嗎?許諾隻和我睡了一晚,第二天就說你是臭流氓,而且對你的稱呼直接從那誰改成了那流氓,我是真搞不懂,我和她睡一起,你是怎麼對她耍流氓的?你這功力不淺呀。”楚蝶衣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