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字泉懷裡摟著翠江樓中帶出來的姑娘,靠著門框,滿臉冷漠的說:“這群廢物什麼時候才能將亂子平息啊?這都已經過去一整天了吧?真是一群廢物。”
“少爺…”郭字泉說話間,還不忘伸手對懷裡的軟玉媚兒施加輕薄。
翠江樓的女子,大多都是落難女,有的曾經是富家嬌女,有的則是被用不法手段收入其中的貌美女子。
郭字泉一直寵愛的這位媚兒,原名是錢眉,父親錢爽在總部是位收稅的大官,後來因為得罪了總部大家,從而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錢眉曾經是嬌女,一雙秋眸最是動人,郭字泉就是看上了這雙明媚的雙目,才將她視如掌上明珠。
錢眉被當眾輕薄,即便是翠江樓的女子,但也有自尊心。
衣裳滑落肩頭,動人的弧線流露,錢眉感受到清風吹來周圍人的竊竊私語,錢眉趕忙扯著淩亂的衣物,從郭字泉的懷裡掙紮而出。
“小婊子,你乾嘛去!”郭字泉伸手扯住錢眉的頭發,粗暴的拽了回來。
"少爺,求您,饒了我吧。"錢眉被摁在地上,無從掙紮的懇求道。
“臭婊子,小爺心情差得要死,你竟然敢私逃!”郭字泉衝著錢眉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一點都不留情麵的將錢眉打的縮在門邊的拐角處。
周圍人都認識這個總部的紈絝少爺,看著慘無人道瘋狂行為,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郭字泉打到腰間無力,喘著粗氣說:“你一個臭婊子,還要清白,我今天就把你扒光,讓天底下所有男人都看個夠。”
郭字泉玩起惡趣味地揪著錢眉的頭發,對著她的臉龐又是兩巴掌,錢眉小聲的道歉:“對不起少爺,我不敢了,饒了我吧……”
“賤骨頭,給老子舔鞋,越乾淨越好!”郭字泉將她摔倒,然後踩著她的手掌,說道。
錢眉垂地匍匐,不敢反抗地朝著血腥汙泥混雜的郭字泉腳下靠近。
郭字泉一臉驚喜的正要笑著起哄,一拳重重的錘在他的臉上,郭字鏈直接被打飛。
“滾nm的蛋!”帶著高帽的男子,站在錢眉的身邊,目光銳利地瞪著郭字泉罵道。
“誰!”郭家一群十來號人,一下子全冒了出來。
氣勢上,令周圍人紛紛退避。
“今天,本少爺的心情很差。”郭字鏈站起來,看著出頭的高帽男子,說道。
“郭字鏈,我c,什麼垃圾東西,老子現在的心情也很不好,要不你給我舔舔靴子,然後叫我一聲爺爺,我就走。”高帽男子說道。
“老子倒要看看,誰敢扶這個臭婊子!”郭字泉半邊臉腫著,叫道。
高帽男子正要俯身,身後走出穿著黑裙盛裝的女子,她先一步扶著錢眉,小聲地說:“妹妹,沒事吧?”
“琴姐姐…”錢眉臉上青紅交織,見到來者,心中一陣酸楚。
“琴江月,你是在作死。”郭字泉叫道。
琴江月沒有聽到一樣的扶著錢眉起身,並且還將自己肩上的外衣給她披上,遮住了她的身子。
“郭家少爺是何等的尊崇,沒有必要我們這種下賤之人生氣,少爺不就是玩點刺激的嗎?江月陪你們就是……”琴江月解開黑裙的扣子,華貴的服裝在從雙肩滑落,精致的嬌軀露出光潔的上半身。
“琴姐姐…不要!”錢眉搖頭,琴江月沒所謂地繼續褪下衣裙。
裙擺全部落下,姣好完美的嬌軀隻有可愛的卡通內衣遮掩,其餘沒有一點遮蓋。
“少爺可還滿意?”琴江月嬌軀被寒冷的海風吹著,卻仍舊坦然地笑著。
“不愧是頭牌,這麼多年,風韻猶存啊。”郭字泉說道。
“可儘興?”琴江月衝著郭字泉微笑道。
“你還敢脫嗎?”
“敢啊。”
琴江月正要解開背後的扣子,卻被一隻玉手攔住。
“郭家少爺,你們過分了吧?”許諾眉目冷漠的說道。
“許諾,算了,今天到此為止。”郭字鏈拉著郭字泉往後走。
許諾看著郭家少爺的背影,回身看向護衛隊,問:“這一片是誰負責的?”
“是我們。”城防部隊中,走出三人,道。
“來人,殺了。”許諾看著三人言道,許家護衛上前。
“許小姐,我們冤枉啊!”三人驚恐的跪地,道。
“殺了!”許諾嬌叱。
護衛領命,手中刀鋒砍下三人的頭顱,眾人鴉雀無聲。
“這個時候,誰敢徇私,就是這個下場,誰再敢無視刑律,不管是誰,我從重處理,命令下發出去,我倒要看看,誰還敢頂風作浪。”許諾眉目怒氣騰騰的看著郭家方向說道。
“是!”護衛隊領命。
“封了這扇門,把這幾個人給我帶到我的營房。”許諾指著琴江月和錢眉等人,說道。
“是!”護衛隊垂首。
許諾大步流星的在前麵走著,淩源小聲地說:“大小姐,我先離開了。”
“留下,還想出去惹事嗎?”許諾說道。
“哦,好的。”淩源垂首應道。
許諾進入臨時的帳篷,讓所有人離開,錢眉和琴江月才被帶進來。
“多謝許姑娘救我們。”琴江月說道。
許諾看著躲在琴江月衣裙後的錢眉,然後問:“你是叫於楠?”
“那是我以前的名字,現在我叫琴江月。”琴江月回答。
“你來自明辰學院,是哪個係的?”
“生物醫療,許姑娘可否幫妹妹治治傷?”
“坐吧,我已經讓人去找醫護人員了。”
“謝謝。”
琴江月坐下,裙子寬大,不好容身。
“今天的事情是我的問題,以後你們的事情,我會安排的。”許諾說道。
“沒有必要的,我們就是賤命,供人取樂的。”
“真的不想出來嗎?”
“出不來的,泥足深陷,世俗人誰不認識我這張臉?我出去隻會更慘。”
“我可以幫到你,隻問你願不願意。”
“不願意。”
“姐姐。”錢眉小聲的看著琴江月,說道。
錢眉已經過夠了這種生活,每天像玩具一樣供人把玩,根本沒有活著的欲望。
琴江月看向許諾,許諾回答:“我會安排。”
“真好。”琴江月揉了揉錢眉的頭,微笑道。
“過段時間,我想請你和我去見個人。”許諾說道。
“見人?”琴江月不理解的皺眉。
“一個朋友,兩年前有一件事橫在我和他之間,至今沒有化解,我想請你開導他。”許諾回答。
“男朋友。”琴江月問。
“不是。”許諾飛快地否定。
“明白了。”琴江月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