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科學院那麼多的生物試驗品，不是用在基因上的？”洛長生問道。
“是的。”牧天河回答。
“那怎麼會沒有進展？”洛長生好奇的問道。
“因為沒有人敢做，不對，有個叫邵磬的好像，做過相關的課題，至於細節我不是很清楚，基因藥的水很深，我也不好說。”牧天河支支吾吾的說著，最後撓撓頭的回答。
“我記得聯盟的賈部長好像是基因學科的權威，就是之前林家很親近的賈衡部長。”朱夢靈說道。
“那這件事還要聯係林家人才行。”洛長生說道。
“嗯，有什麼新進展，記得和我們溝通。”牧天河揮手，洛長生點頭。
通訊掛斷，洛長生看著共振係統下安靜的顧靈曦，出言問：“你知道有誰熟悉那道程序嗎？”
“聯盟現在無人熟知。”顧靈曦回答。
“那倒是難了。”洛長生若有所思的說道。
“為什麼不試運行啟動程序？”顧靈曦問。
洛長生看著顧靈曦，目光有些許不對頭地問：“你在問我問題？”
“我是智慧型人腦，而不是所謂的係統精靈。”顧靈曦回答。
“蓮生？”洛長生叫道。
“在的。”蓮生給出回應。
“這種情況，你知道嗎？”洛長生問。
“東方聯盟的資料庫中，的確沒有相關的解釋，但是天使協會和眾神領域的檔案中，都有一份未完成的研究檔案記錄。”蓮生回答。
“什麼樣的？”洛長生問。
“東方聯盟新生代人類進化論。”蓮生給出檔案名字，而給出的落款，也正是顧山合。
這一次，洛長生甚至看到了一張顧山合的照片，他被記錄在其他聯盟的檔案中。
“裡麵說了什麼？”洛長生問。
“進化論中提到人類很有可能對極限進行突破，也就是生物科學院給出的百分製基因論。”蓮生回答。
“具體一點。”洛長生追問。
“在很早之前，人類科學便通過研究，核算出了標準的百分製基因表，從肉體強度，到精神韌性，甚至是天賦值，都是百分製的。”蓮生回答。
“我記得我的入門數值都是個位數。”洛長生回答。
“機甲可以幫助人類提升這個數值，也就是能量巨像顯示的理論。”蓮生說道。
“這個項目是怎麼停止的？”洛長生看向顧靈曦，這個問題他在問兩個人。
“未知風險。”
“陰謀。”
前者是蓮生的回答，後者是顧靈曦的回答。
這兩個回答都很經得住推敲，回答也很耐人尋味。
“說說看。”洛長生看向顧靈曦問。
“聯盟初期，很多設備都不完整，所以有心者便用各種理由為難兄長，阻止完成這個驚天的壯舉。”顧靈曦回答。
洛長生等了片刻，隨後蓮生給出回答：“聯盟記載是基因科學的高度危險性，死亡率達到99%，因此全民叫停了這個項目。”
聽完蓮生的回答，洛長生停頓了一下，最後的死亡率數值還是驚訝到了洛長生。
99%的死亡率，太高了。
但謹慎的個性讓洛長生多問了一句：“成功率是多少？”
“98%！”蓮生給了成功率的大字。
“什麼？”洛長生驚訝地叫著。
顧靈曦保持冷漠的表情，說:"死亡率是失敗死亡率，有人斷章取義地大肆宣揚，從而使得人類停住了前進的步伐。"
“當時為什麼不辟謠？我相信隻要辟謠，一切都能說清楚！”洛長生回答。
“人心的成見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人類有多麼的愚蠢。”顧靈曦說道。
“顧山合做了什麼？”洛長生問。
“兄長也相信自己的學說沒有問題，所以自己做了實驗品，可惜，好巧不巧的，中了那2%的概率。”顧靈曦說話時，眼眸中流出不屬於人工智能的淚水。
“會不會是因為藥的問題？”洛長生問道。
“不知道，顧山合在去世後，他的研究項目便被全麵叫停。”蓮生回答道。
洛長生皺眉地看著顧靈曦的影子，問：“你並不是虛擬機程序，你是想和我說這件事的吧？”
“總部下的深海，有一座天然洞穴，裡麵封存著功勳們的屍骨，你若是想知道更多，就去尋找真相吧。”顧靈曦說完後，身影直接消失。
洛長生看著消失的影子，思考了許久，最後問蓮生：“對於這件事，你怎麼看？”
“這件事有些荒唐。”蓮生回答。
“是。”洛長生感歎，不管從什麼方麵來看這件事，都有荒唐可言。
顧山合的相關資料更新時間是在新紀元510年，那個時候林劫還是大將軍，而且更是駕駛著應龍機甲第一次遠征神魔大軍的時間點。
那個時候，林劫一把抓東方聯盟的各項要務，基因科學不可能不被他所知。
所以，這裡麵顧山合的事情有這樣的荒唐漏洞，顧山合不可能那麼簡單的死去。
“如果按照顧靈曦給的說法，結合下來的話，顧山合想要為自己辯白辟謠，但是沒有選林劫這條路。”蓮生假設道。
“或許並不是沒選，也可能是選不了。”洛長生說道。
“也有可能是因為他自負地想要證明自己的藥是沒有問題的。”蓮生回答。
“這個問題，我需要找當事人認證一下。”洛長生說道。
“或許，應該先去把海底洞穴的事情了解一下。”蓮生給出不同的建議。
“為什麼？”
“因為我是成熟的人工智能，我會給出更合適的方案。”
洛長生驚愕地撓頭，然後自言自語地問：“人工智能還分成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