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訕訕地打招呼,戳了戳鐘愛的胳膊,咬著舌頭低聲道:“他就是陸慕川,彆木頭人啊,是時候拍馬屁了。”
說完,就竄走了。
鐘愛:......
昨晚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在這個疑似‘叫獸’麵前,她提不起任何好感,甚至隱約有些畏懼。
“嗬,不認識我了?”陸慕川薄唇輕啟,冷寒的目光落在她被林星親過的臉頰上,俊眉蹙起。
鐘愛抿了抿唇,生硬地開口,“認識,您是陸教授。”
聽見這個稱呼,陸慕川俊臉蒙上一層冷霜。
目光集中在鐘愛漠然的臉蛋上凝視了幾秒,狹長的眼眸透著陰寒,“你還真是沒心沒肺。”
鐘愛皺了皺眉頭,這是幾個意思?昨晚幾瓶酒喝成這樣?
神經病!昨晚非禮自己的難道不是他嗎?
還是他忘了,被打了一個耳光?
正要開口的時候,身邊一陣寒風,陸慕川斂起寒眸,決然走過。
鐘愛聳肩歎息,覺得自己肯定是流年不利,遇到這種教授。
實驗室內,陸慕川冷著俊臉,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梭在試管,小燒杯等等容器之間。
他的話很少,偶爾說一兩句要點,像個輸出的機器人般,不帶半點情感。
全程,沒有看鐘愛一眼。
鐘愛戰戰兢兢了一兩個小時,沒有被為難,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也許昨晚陸慕川是真的喝醉了,所以才會認錯人,做出那些舉動。
所以被她打了一巴掌,還沒有為難她,也許是心生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