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聽到了猴子發出刺耳的聲音。
下意識望去,是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該死......
鐘愛覺得,她這輩子最大的失誤,就是遇上這群混蛋猴子。
什麼果子不摘,非要去摘催情果。
回到彆墅。
鐘愛衝進樓上房間,將浴室的門反鎖,放了一缸的冷水。
她褪下衣物後,正要將整個人泡進去。
浴室門突然被踢開。
陸慕川踢開門,闖了進來。
鐘愛緊忙拉過隔簾,擋住自己的身體,“陸慕川,你......你出去!”
然而,陸慕川卻充耳不聞。
徑自走到浴缸旁邊,伸手試了試水溫,俊眉擰起,“又想生病?”
“生病也比現在好。”
鐘愛牙齒打顫,後背緊緊貼著牆壁,裹緊冰冷的隔簾,做著無用的提防。
陸慕川沉著臉,想將她拉到懷裡,剛伸出手,她怕得像兔子一樣縮起來,渾身還打顫。
不想為難她,轉身拿了浴袍,遞給鐘愛,“裹嚴實了再出來。”
鐘愛緩緩伸出手,快速接下。
生怕陸慕川臨時變卦。
見他出去,才拉開隔簾,衣服不小心浸濕了,裹了一層浴巾之後,又牢牢地套上浴袍。
用冷水拍了拍臉,忍著體內的燥熱,回頭不舍地看了看浴缸內的涼水,悶悶走出。
陸慕川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小圓桌上擺著一杯看似濃茶的東西。
示意鐘愛坐到自己身邊。
鐘愛站在原地,不動彈,“我耳朵沒問題,站在這裡也能聽見你說話。”
“你怕什麼?吃了催情果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陸慕川透著捉弄的笑意,起身湊近鐘愛,“我才是應該感到害怕的人,對不對?”
“那你離我遠一點。”
鐘愛小臉粉紅,心裡胡亂跳了好幾下,就像懷揣著一隻兔子似的。
當然,這些都不是她的本意。
“嗬......”
陸慕川低笑了兩聲,偏偏不如她的意,又緊跟了一兩步,勾起她的下巴,徐徐嗬氣,“都這樣了,還不讓我幫你。”
“你......你走開啊!”
鐘愛的聲音不由自主地軟下來,因為陸慕川的觸碰,身體仿佛一**電流躥過,最後彙集到她的大腦,嗶哩啪啦地冒著火星。
她害怕了。
退到了牆角,“求求了,不要靠近我。”
她真擔心,擔心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如同那晚一樣,被藥物控製,纏著陸慕川索取。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第二次。
“小愛——”
陸慕川眼底劃過一抹沉痛。
一顆催情果雖然比不上藥物,但比起五年前的催情劑,效果還是猛烈許多。
五年前,他們感情濃過任何催情物,才會順水推舟地在一起。
而現在,小愛居然寧願自己受著,也不讓自己碰她。
“你走啊!”
鐘愛捂著耳朵,整個身體縮在牆角,“讓我一個人,就算我死掉,也讓我一個人,求你了......”
“你覺得可能嗎?”
陸慕川麵色陰沉,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拎起來,丟在沙發上,身體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