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慕川麵對女兒的說教,隻笑不語。
低頭,小愛還在熟睡,他不忍叫醒,貪戀多吻了一會,起床準備早餐。
......
“爸爸,小愛阿姨怎麼還不起床?你們昨晚很晚才回來嗎?不是說會早一點回來?”
陸慕川在洗漱。
軒軒站在門口,一連套的問話。
“計劃和實際總會有出入。”陸慕川柔聲道。
和小孩子解釋前因後果,恐怕會嚇壞了他們。
“好吧——不過你昨晚為什麼會和小愛阿姨睡在一起?雖然我是沒意見啦!你們之前在老城區的彆墅也天天晚上睡在一起,但
幼稚園最近教了女孩的自我保護,小意學得很認真,所以拜托你早點和小愛阿姨結婚,不要婚前同居,給小意造成壞影響。”
軒軒像個老夫子,一板一眼的說道。
說完之外,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似乎有一點沒大沒小,真是擔心爸爸會生氣。
果然,陸慕川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身瞧著自家兒子。
他人高馬大,又氣場不凡,倘若盯著誰不說話,就連大人也會發毛,彆說五年前的小孩子了。
軒軒喉嚨吞咽了一下,有些害怕,但又忍不住鼓勵自己勇於麵對霸權主義。
陸慕川扯了扯嘴角,無聲地笑了笑,俯身對著自家兒子,沉聲道:“知道了。”
接著,關上洗手間的門。
這個小夫子,也不知道隨了誰。
陸慕川想著,抬眸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沒由來的心虛。
可不是,現在除了軒軒之外,整間屋子,估計隻有她天天惦記和小愛結婚,還能順便扯出奇奇怪怪的理由。
......
因為鐘愛搬去了學校,冰箱實在找不出像樣的存糧,陸慕川隻好吩咐人買好早餐後送來。
鐘愛起床,正好趕上熱乎乎的一頓。
因為昨晚的事情,她無法對陸慕川太自然,分配牛奶吸管的時候,偶爾碰到對方的手,也像觸電似的收回來。
“小愛阿姨,你昨晚是不是被爸爸欺負了?”
小意抱著牛奶,輕聲問。
“沒...沒有呀。”
說起欺負,鐘愛對此有些敏感。
“可是,你這裡怎麼紅紅的?”
小意指了指鐘愛的脖子,露出的半塊紅點點。
鐘愛隻穿了一件高領毛衣,剛才給陸慕川吸管的時候,估計動作幅度打了,沒能遮住。
小意咬著包子,怎麼也覺得不對,伸出小手將鐘愛的領子撩了下來,“好多......小愛阿姨,你快說,是不是爸爸欺負你?”
小意板著小臉,十分嚴肅。
軒軒也抬頭,雖然知道一定不會是老爸欺負的,但他也有些好奇。
鐘愛無地自容......
悄悄瞪了陸慕川一眼,卻見他泰然自若,眼尾的笑意,仿佛對自己的成果十分得意。
“會不會是蟲子咬的?”
軒軒比較理智,拉著妹妹分析起來,“這種紅紅的,還一點點的,爸爸怎麼做得到啊?”
陸慕川:......
鐘愛:......
陸中軒小朋友,你的爸爸,他真做得到。
“對,就是蟲子咬的。”
鐘愛騎驢下坡了,不然還要兩個孩子分析到天長地久嗎?
“唔,小愛阿姨好可憐,小意意帶了藥,給你擦擦。”
小意說完,放下手中的包子,左顧右盼找自己的小書包,“咦,我的書包呢?書包不見了。”
“你的書包根本沒從幼稚園拿回來。”
陸中軒把妹妹拉回椅子上。
“啊......真是糟糕。”
小意意努了努小嘴,幫不到小愛阿姨了。
這時,為了讓女兒感到遺憾,陸慕川開腔了,“小愛阿姨的傷口,是不用塗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