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落水,結果就是重感冒。
鐘愛在醫院躺了三天,才被陸慕川允許出院,直接去了他的私人彆墅。
剛到,便聽見家裡的傭人說,軒軒小意打了好幾個電話,吵著也要過來,但都被陸慕川拒絕了。
而陸慕川是這樣解釋的,“以後結婚了,我們一家四口就必須一起生活,現在難得兩個人,多過一天是一天。”
鐘愛十分鄙視,這個小氣的男人。
因為是兩人登記後的第一晚,鐘愛想有些儀式感,排除了陸慕川的阻止,親自下廚,隻讓保姆阿姨在旁邊打下手。
“鐘小姐,陸總喜歡吃什麼?”
她並不是老宅過來的人,所以不大了解陸慕川的喜好。
可沒想到,這一開口,就問住了鐘愛。
“唔,我也不曉得,他好像什麼都愛吃,除了不大吃甜的。”鐘愛十分愧疚。
“那辣的呢?酸的?酸菜魚,少爺吃不吃?還有宮保雞丁,您剛才說自己不愛吃酸的辣的,那如果少爺也不吃,我們不做了,免
得浪費。”阿姨想得很周全。
“那我去問問他吧!你先等一會再配菜!”
愧疚不能解決問題,還是要不恥下問才行。
離開了廚房,外麵就是柔軟的地毯,鐘愛也沒換鞋,直接赤著腳就走了上去。
二樓,書房。
門虛掩著,鐘愛想著,潘助理正和陸慕川彙報事情,她要不要稍微等一下,反正也不急著吃晚飯,剛要轉身,就聽見潘林道:
“少爺,昨天已經立案,孟洛被送進去了,她已經承認了,假裝成賣花婆婆,在百合花上撒上致命M藥,然後送給鐘小姐,想讓
她在睡夢中,中毒而死,但卻沒想到鐘小姐藥物過敏,提前失足落水。”
聽見這話。
鐘愛心底一顫,孟洛想要她的命,為什麼?
“因為嫉妒,孟洛說她從小喜歡您,與您青梅竹馬,不甘心您身邊站著其她人,所以才豁出去,做了這事。”
潘林低著頭,心底嘲諷。
年紀不小了,還喜歡心存幻想,自尋死路。
“隻有這個?”
陸慕川鷹眸冷冽,沉聲問。
“嗯,隻有這些,關於藥的來曆,她一概不提,隻說自己一時糊塗,加上鐘小姐無事,她應該不會被判很久。”潘林回道。
他也不信,這後麵,必然是有其他人的。
“不會被判很久?那陸氏的律師團,我真是白養了。”
陸慕川寒冽的聲音,透著置人於死地的冷漠。
潘林跟隨多年,當然是能聽懂的,連連點頭,“我會轉達,讓他們儘全力。”
雖然孟洛是個小角色,換作陸氏平日的合同糾紛,也從未讓律師團儘全力過。
但,這次的受害者,可是鐘小姐。
“這件事,不要讓小愛知道。”
良久,陸慕川又吩咐了這一句。
孟洛當然不會是單獨行動,她後麵有誰,陸慕川也許是清楚的,也正是他隱瞞的原因。
而同時。
已經知情的鐘愛,已經在沉默中,憤恨到了極點。
與上次的緋聞一樣,孟洛做不到第一時間,聯係到可靠的記者。
同樣的,能致人窒息死亡的藥,她不能輕易弄到。
幕後人是誰,可想而知。
不,她要親自去問孟洛,她不能白白受罪!
真是可恨。
孟洛之前偷聽她和星星的對話,又轉眼通知了邵茹,造成那樣一場不大不小的緋聞,她念及孟洛年紀小,家庭不好,需要陸慕
川的資助,所以才沒將這件事告訴陸慕川。
沒想到,她反而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