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管家告訴他,那是上官允西給自己準備的路。
他竟然能知道......
“仍待在F國,我們給他的權力,夠他作威作福了。”潘林道,頓了頓心裡生出疑心,“難道,那圖有問題?不會吧,他絕對是不
會騙我們的。”
“圖沒問題,大概是他一知半解而已。”陸慕川冷笑道,打惹開手機存的路線圖。
不得不說,上官允西為了給自己留後路,簡直是費儘心機。
不過,她每個案子都做得這樣完美,何必這樣苦心?難道她做的事情,不止這一類?
“少爺,江顯舟要一直留著嗎?如果解決了上官允西,我們怎麼處理他?”潘林問。
對付江顯舟?
陸慕川眼底透過已幾分不以為意,摩挲著骨節旁邊的戒指,低聲道:“先留著,總有用處。”
——
車停在一處小區門口。
已經是午夜時分,整個小區除了幾處星點燈光之外,隻有保安室還亮著燈。
潘林敲了敲門,一個頭發半白,手指夾著香煙的人,將門打開,抬起渾濁卻犀利地眼神,越過潘林,在陸慕川臉上打量,“你就
是陸氏總裁?”
“胡警官,聽說您一定要見我?”陸慕川問。
胡警官微微頷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待陸慕川和潘林進門後,掐滅了手裡的香煙,打開窗戶通了一會風,之後才關上。
“抱歉了,我這裡簡陋又難聞,還一定讓你過來。”胡警官拉著窗戶閥門的手,略顯有些吃力。
陸慕川看不過去,抬手幫了他一把。
“啪嗒”一聲,午夜呼嘯地寒風,就這樣被關上了門外。
“謝謝,年輕人就是不一樣,我老了沒力氣。”
胡警官鬆了鬆手,延緩了胳膊的酸痛。
他右手虎口處,一直延長到手腕,有一條蜈蚣般,極大極長的疤。
陸慕川留意了一眼,“是公傷?”
“對,當年我跟著上司,調查上官家的命案,我們的車與貨車相撞,為了躲避我們的車開進山崖下,上司當即死亡,我僥幸撿回
一條命,但右手幾乎廢了,不能用槍了。”
胡警官苦笑地拿出右手,左右翻看了一遍,“你看它表麵雖然好好的,其實裡麵筋骨已經壞了,一個警察不能用槍,還有什麼意
思?趁領導要把我調查檔案室之前,我請辭了。”
“又是車禍......和上官家四房如出一轍。”陸慕川意味深長地說道。
胡警官點了點頭,“是啊,如出一轍,結果也一樣,貨車司機也出事了,死無對證。”
“你懷疑是上官允西做的?”陸慕川抬起眸光,道。
胡警官麵色微沉,思付許久,低聲開口,“不是懷疑,是確定,除了她,沒有彆人。”
“可你沒證據。”陸慕川默了良久,道出現實。
胡警官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沒證據,當年那個案子發生的時候,上官允西才十七歲,還是未成年,誰能想到,一個早年失去
父母的孩子,能那般心思縝密?麵對我們的質問,心裡素質出奇的好,審問到最後,我們都開始懷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