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嗎?
“真是放屁,你多金貴的身子啊,還能把你傳染了?”
大媽冷笑,將手裡的門禁卡扔給她,“早去早回,彆耽誤時間。”
“喔。”
鐘愛應了一聲,剛要撿起來,卻被大媽踩住,“又怎麼了?”
“奇怪了,你什麼時候對外來的大小姐,這麼上心了?”大媽冷笑。
外來的大小姐?是指她嗎?
是啊,她差點忘記了,這個家裡上上下下,全是上官允西的人。
“您說什麼呢?”
鐘愛鬆開後,笑著抬起頭,“我怎麼可能背叛允西小姐?咳咳咳......這是大小姐吩咐我的嘛,大小姐讓我做的事情,我還能打馬虎
眼不成?”
“那倒也是,大小姐是不能耽擱。”
大媽漸漸鬆開腳,鐘愛鬆了口氣,剛要去撿的時候,她又動起了壞心思,
“去買菜之前,先去允西小姐那裡,給她金貴的樹苗澆澆水,這兩天氣溫不高,山上的水沒解凍,這兩天又不下雨,允西小姐的
樹苗乾死怎麼辦,你先去澆水,完了還來拿卡。”
鐘愛:......
乾死?
拜托,她才去了上官允西那裡,完全是滋潤的春天好不好?
這個大媽,也未必不知道。
搞這一出,為的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生怕她偷懶唄。
不照做的話,恐怕更難出去。
可惡。
鐘愛心裡暗罵了一聲,臉上不得已笑著答應。
——
到了上官允西的住處,所有的人都在裡麵。
這些人大概都知道上官允思已經走了,而他們無力阻攔,上官允西又自食其果地病倒了。
鐘愛搖了搖頭,真是下了血本。
不一會,聽見那個叫吳媽的人,指著兩個人嚷嚷,“允西小姐終於退燒了,讓你、還有你,你們進去,快一點。”
“什麼情況?”
鐘愛瞥過一絲餘光,見兩個黑西裝進去了。
這個時候,好不容易醒了,不是應該叫醫生嗎?
鐘愛很想知道裡麵在說什麼,可偏偏又進不去。
它無聊地給樹苗澆水,打量著它的模樣,“奇怪,這是什麼葉子,居然有六個角?”
鐘愛忍不住攀上手,摸出它的豎杆是軟的,上麵有深深淺淺地幾道印記,像是人為拉開的一樣。
看起來,像是被隔開的血肉之軀,又被縫合了。
“奇怪,上官允西不是很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畫了血本養得這麼精細,為什麼連基礎的保養,也沒有做到?”
鐘愛數了數,這裡隻有一排樹苗,一共七株。
很巧的是,每株都有劃痕。
下意識地,她用手指輕輕博開了一個,隻覺得裡麵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沒有水分,也沒有汁液,她收回手,隻發覺指甲見,有
一點點綠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