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愛心裡一驚。
果然是驚天動地的生意,還驚動了警方。
“我上車後,你要帶我去哪?我姐姐呢?司徒憲把她送去哪裡?你能保證陸慕川一定沒事嗎?”
鐘愛抱著一堆問題,想到陸慕川還在上官家,仍舊舍不得輕易挪步。
“您是少爺唯一的軟肋,隻要您好好的,少爺就不會出事。”
潘林笑著保證,“您恐怕不知道,少爺從接任陸氏以來,這樣的事情,可遇見了不止一樁,從董事會的老家夥們,還有外麵的惡
性競爭,這些少爺都扛過來了,上官允西不是他的對手,上官允西不過為人歹毒一些,她隻勝在這點。”
“但隻要您安全,沒有受她的威脅範圍之後,這一點就根本不算什麼。”
“所以,您保護好自己,就是在保護少爺。”
“這些都是真的?”鐘愛擰眉。
並不是放心,而是心疼。
她是經不起大風大浪的人,一點威脅就能將她嚇得腿軟。
可是明明陸慕川也沒有年長她多少,為什麼卻經曆了這麼多?
“是。”潘林點了點頭。
鐘愛輕咬了下唇,正準備上車的時候,瞥見指甲蓋裡的綠色,“對了,我差點忘記這個了。”
她向司機要了紙巾,從指甲蓋中,一點點將粉末倒出來,
“上官允西的住處,她精心栽培了一些樹苗,樹苗裡麵,就藏著這些粉末。”
“我猜,這是你們之前提取過的藥物,僅僅隻是聞一下,就能令人頭暈腦漲,我不慎吸入了一點點氣味,險些失去意識。”
潘林接了過來,目光輕擰,“樹苗裡?”
奇怪了,這和他們查出裡的,不太一樣啊。
這難道不是醫生配好了,再給的嗎?
對了,南宮少爺似乎說過,這種東西極其容易氧化,所以驗屍的時候不能發覺,卻能存在人地血液裡,不過要在許久才能顯現
出來。
所以,上官允西這個辦法,難懂隻是保存?
“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少。”潘林暗暗道。
“我數過了,一共有七個。”
鐘愛回憶著,樹乾上的痕跡,以及一個個因此受傷或者死亡的生命,
“我生父的死,養父的死,我兩次車禍,還有一次,是我十年前,我父母打算去尋找我的下落,卻在去機場的路上,發生車禍,
假設算上這次,一共用了五次藥。”
“那麼還有兩次,是做什麼了?”
潘林臉色冷硬了幾分,“一次,用在了兩個警察身上,造成一死一傷。”
“什麼時候的事情?”鐘愛麵色冷卻下來。
上官允西地所作所為,遠遠超乎她能想象得。
“上官家四房的命案。”
潘林低聲道,看了看時間,“鐘小姐,不早了,您趕緊離開吧。”
“那你們也要小心。”
鐘愛懸著心,上了車。
車上。
除了一個司機之外,還有一個小麥色皮膚,身材高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