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哲似乎已經微醺,鐘愛坐下來的時候,他隻是看了一眼,且眼神迷茫,之後又獨自淺飲。
鐘愛趁他不注意,彎下腰,正要撿起錄音筆時,卻見到桌底下駭人的一幕。
一隻穿著絲襪的玉足,正磨蹭著陳哲的下體......
鐘愛擔心自己張針眼,馬上起來,久久才回過神來,見到斜麵的女人,正朝著自己,笑得很得意,舉起杯子,抿了一口酒,給
自己助興。
這個女人......
鐘愛看見女人的食指,中間有一道極其明顯的疤痕。
而那張所謂的“床照”上,她分明記得,女人的手有放在被子外麵。
思及此,鐘愛打開手機,悄悄翻出那張照片,放大......果然,照片女人的食指的指甲蓋下麵,有一條彎曲的白色疤痕。
加上她與陳哲曖昧不清,就是這個女人,肯定是!
“你在想什麼?”陳哲突然扭過頭,問道。
鐘愛嚇了一跳,“沒...沒什麼!”
“弟妹剛剛蹲下去,是不是看見什麼了?”坐在對麵的“趙哥”,看見了鐘愛剛才的舉動,隻是不知道她在拿錄音筆,而是隱晦地
指出陳哲與女人的私情。
鐘愛搖搖頭,“我什麼也沒看見......”
女人發出甜膩的笑聲,“這位小姐真是單純,看見了就看見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平時就是這麼玩的......”
話還沒說完,陳哲就摔了酒杯,起身將那女人從位置上拎起,丟進酒杯的碎片裡,又上前拳腳相向,整個包廂裡,隻聽見女人
的慘叫聲。
鐘愛嚇得臉色蒼白,眼見其他人,隻是看好戲一樣,在他們眼裡,女人的命,不值錢。
“賤貨!再敢胡說!下次就沒這麼痛快!”陳哲擦了擦手,把紙巾丟在女人紅腫的臉上。
女人很快被丟了出去。
陳哲換了一張臉,坐在鐘愛身邊,柔聲道:“小愛,你千萬彆誤會,我和那個賤貨什麼也沒有,她勾引我的,我心裡隻有你,怎
麼?你不舒服?”
“我...我想去趟洗手間...”鐘愛顫聲道。
“你一個晚上要去多少趟?”陳哲笑了笑,但又準允,“去吧,彆待太久。”
鐘愛走出包廂,渾身癱軟。
她擔心被陳哲發現,將錄音筆藏在洗手間的紙筒裡,出來後她循著血跡,找到被毆打的女人。
“你怎麼樣?還好嗎?”鐘愛想起剛才一幕,不由心驚膽戰,“對不起,我剛才嚇得腿軟了,沒能去攔住他。”
女人單純又飽含風情的眼睛,朝著鐘愛眨了眨,“你開什麼玩笑?我勾引你男朋友,你還可憐我?”
“他不是我男朋友。”鐘愛冷冷道,見女人身上分布大小傷痕,“不行,我給你叫救護車!”
“你想讓我死得更慘嗎?這裡是黑會所,他們為非作歹的地方,我們進來了,想怎麼出來,要看那些男人心情的。”女人冷笑道
。
鐘愛心一沉,“什麼......”
“嗬!看你是個良家女孩吧?怎麼到這裡來了?”女人問。
鐘愛麵對鼻青臉腫的可憐女人,沉吟許久,點開手機裡的照片,“上麵的人,是你,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