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帖收到了,你不是還要學刺繡嗎,我娘已經等你好久了。”
第二天一早,她照舊挑著擔子到了菜市場,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往常雷打不動來出攤的鐵山大叔,今日竟然沒來。
“他兒子昨天出事了,鐵匠鋪的爐子炸開,把他的腿燒傷了大半,王大哥帶兒子尋醫去了!”
隔壁攤的大嬸熱心的解釋。
這可真是不幸!
想起浩兒受傷時的無奈,也不知鐵山叔的錢夠不夠。
剛想賣完東西後去他家看看,就見對麵走來一個人。
昨日前來找茬的牛二,又來了。
“怎麼,昨天的教訓還不夠,今天還敢出來擺攤!”
說著已經抬腿一腳,又踹翻了宋恬的挑子!
“你……!”
宋恬怒從心生,可牛二人高馬大,她一個弱女子實在不是對手。
而且看他那一臉欠揍樣,八成正是打著惹怒宋恬的心思,好名正言順的收拾她一頓。
“監市是吧?我倒要去縣衙問問看,監市有沒有資格隨便踹人家的攤子!”
她努力壓了壓怒火,儘量平靜的說。
牛二完全沒在怕的,抱了胳膊一副能奈我何的做派:
“有本事儘管去問,我可提醒你啊,縣衙可不是你們這種平頭老百姓能去的地方,若是亂闖可是要受十五殺威棒!”
這也是他敢如此張狂的原因。
宋恬小時候陪奶奶聽評書,總能聽到這樣一句話:衙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彆進來。
古時候官僚主義特彆嚴重,在朝為官的根本不把普通百姓的生計放在心上,就算隻是小小一個縣令,也能隨便壓死一眾平民。
宋恬這種時候,的確不宜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