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伯清麵色難看的瞟了旁邊的宋恬一眼。
上次這小丫頭來大鬨議事堂,弄得他招架不住,如今看見她還有點心有餘悸。
早知道就囑咐兒子告誡她女人不得上堂了。
“你回族裡,差不多有三個多月了吧?”
他收回視線去看著謝雲哲。
無論如何,今日也要把這個煞星趕出謝家去。
謝雲哲點頭:
“是。”
在謝家村的這三個月,是他人生中最狼狽的三個月。
當然,隻能算到宋恬嫁過來以前。
謝伯清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
“這三個月,你家出了不少事,作為族長,我也表示很痛心……”
宋恬的目光卻落在他身後的法師身上,這人一身僧袍,頭皮雖然光禿禿的還帶著六個誡疤,但頭頂明顯比正常人略高一些。
看著有些奇怪。
“但作為族長,族中之事我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謝雲哲不明就裡的看著他,預感到不是什麼好事。
“族長有事直說便是。”
他也沒心情聽他在這兒假慈悲。
謝伯清又是歎氣:
“今日謝家祠堂的匾額無故脫落,玄清大師批算,說是有人影響了謝家氣運,若再不清除出族,恐連累全族遭殃。”
謝雲哲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子不語怪力亂神。
族長雖沒考取功名,可也是讀過幾年聖賢書的,竟也相信此等無稽之談?”
謝伯清被他懟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