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恬扯著手裡頭的頭套,她也沒想到這和尚的腦殼竟然也是假的。
不過手裡這頭套軟軟彈彈的,有點像橡膠質感,還很逼真,在這個時代的確比較少見。
“玄清法師”已經抱著滿頭烏發縮在了角落裡,腰間的燙傷也顧不得了。
宋恬繼續揭秘:
“他剛才弄的血跡隻不過是兩種藥物混合變色的產物,我讓夫君把他腰間口袋裡的東西踢碎,再把這瓶東西潑上去,兩廂反應,也起了同樣效果。”
謝家眾人還在目瞪口呆。
尤其是謝伯清。
他都覺得自己這張老臉已經沒地方擱了。
“好你個大騙子,竟然騙到族長頭上來了,還不快滾!”
謝伯城突然跳起來對假和尚大師拳打腳踢,一邊揪著他茂密的頭發一邊將人往外邊搡。
被謝雲哲攔住了去路。
“三伯公且慢,侄兒還有一事不明,需要向這個騙子取證。”
謝伯城哪肯給他這個機會,拽著假和尚的衣領就往外揪。
“一個騙子而已,有什麼好取證的,我看不如快些將其趕走,若是讓外人看見,咱們謝氏的臉麵還往哪擱!”
呆愣的謝伯清突然咽了咽口水。
他正是這麼想的。
可謝雲哲也不好糊弄。
他伸手揪住假和尚的頭發,將人扯了回來。
假和尚疼的齜牙咧嘴,但還是忍住了不敢亂叫。
“事關我家起火一事,侄兒必須要問!”
謝雲哲陰沉著臉當仁不讓。
謝伯清緩過勁來:
“賢侄,你說事關你家起火之事?可是有什麼蹊蹺?”
他也覺得大白天無緣無故起火,甚為奇怪,才相信了假和尚所謂“煞神”之說。
謝雲哲正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