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惱怒。
宋恬讓王鎖柱將還在昏迷的根生背到後院,放在她之前住的房間裡。
“你是在哪裡碰見根生的?”
她坐在孔缺對麵。
這人已經換了衣服淨了麵。
既非高僧也非道士的打扮,看著就是個書生模樣,彆說樣貌還有些清秀。
“哦,城東的黃府叫我去卜卦,出來的時候正看見這小子被一幫護衛圍住了打。
眼見著就快被打死了,貧道我慈悲為懷,就開口給救下來了。”
孔缺說著,下意識就要去捋頜下的胡子。
摸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現在是本色出鏡,就尷尬的撓了撓下巴。
宋恬沒注意他這些小動作,而是好奇的問:
“城東黃府?
哪個黃府?”
不會這麼巧吧?
孔缺打了個飽嗝,又拿了桌上的牙簽剔牙。
書生的文雅和風度蕩然無存!
“當然是本縣最出名的鄉紳,黃家棟的府邸。”
他很驕傲的翹起了二郎腿,頗有些“看我多牛”的自豪感。
但想起前不久還被宋恬當眾拆穿了把戲,挨了六十鞭子。
剛翹起來的腿又不自覺放了下來。
“你知道,越是家底豐厚的富豪,越是相信氣運之說,何況那姓黃的還做過不少缺德事!”
孔缺怕宋恬會說他行騙損陰德,心虛的解釋著:
“我也隻不過弄點糊口的錢。”
說著就不自覺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委屈道:
“上次被謝家抽了六十鞭子,我這兩條腿差點保不住。
你也知道如今的藥價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