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哲扒著柵欄上的鐵條,目光有些愧疚。
“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宋恬出門出的急,也沒給他準備東西,隻能隔著柵欄問:
“到底怎麼回事?
張捕頭說你昨天午時就從書肆離開了,可過了申時才回家,那段時間你到底去哪了?
可有證人能證明你的去處?”
此事就是本案的關鍵了。
若能說清楚那段時間的去向,謝雲哲就沒有作案時間。
可若說不清楚,就很麻煩。
謝雲哲低了頭,不敢看宋恬的眼睛。
他在思考。
在權衡整件事的利弊……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仵作已經驗證,秋風死的時間正好跟你消失的這段時間重合,他身上又有你的物證。
你若不說出實情,很可能就定性成你蓄意殺人。”
這時候沒有疑罪從無的說法,斷案又沒什麼高科技手段,各說一詞的時候,就全憑縣令判決。
而且死者為大,謝雲哲的嫌疑度又很高。
說不清楚那人就是他殺的了。
“你……不會真是你做的吧?”
畢竟她親眼目睹了這人殺狗。
手段殘忍手法嫻熟毫不遲疑!
就像一個經常作案的老手……
謝雲哲趕緊搖頭:
“娘子你相信我,我跟秋風無冤無仇,更不可能拿那幾塊徽墨,這是有人栽贓!”
宋恬鬆了口氣。
都這種時候了,謝雲哲沒必要再騙她。
而且說這話時他眼神澄澈表情真摯,不像在說謊。
“那你……是不是在香茗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