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挑的頭?活膩了不成!給我抓起來先打五十大板!”
昨天他接到上頭來信就打算立馬升堂,準備速戰速決不給謝家人留反應時間。
沒想到速度這麼快?
難道他們身後也有高人指點?
差役滿臉為難:
“縣老爺,恐怕不妥!
領頭的是這次堂審的人犯,謝雲哲的妻子。
她身著孝袍端著牌位,說今天要是縣太爺打死了他們夫妻,就讓百姓們設壇祭告天地。
惡官無良,他們夫妻以命禱告,請求天譴!”
許常壽背後一緊。
仿佛真受了五雷轟頂!
這……這也太狠了點!
不過轉念一想,這小婦人也算給了他一個契機。
不是他不想按上頭的意思審,是民命難違啊!
“升堂!”
他瞬間挺直了腰背,威武嚴肅的吼了一句。
……
與此同時,縣衙門外的百姓們,也群情激奮。
“聽說了嗎?宋娘子今日披麻戴孝,端著牌位上堂給她夫君喊冤!”
“是啊,她那個夫君我在涼皮鋪子裡見過,儀表堂堂謙和有禮的,怎麼可能殺人呢?”
“聽說是為了幾塊徽墨。
我看純是胡扯。
人家宋娘子的店生意興隆,不說日進鬥金,也算是利潤豐厚。
她相公吃飽了撐的要偷徽墨!”
這些人都是宋恬從小飯鋪門口的吃瓜廣場上叫過來的。
當然,也少不得孔缺這位重要人物。
“你們還不知道吧,謝公子是得罪權貴了。
他那天告了假去香茗閣喝茶,根本沒時間去殺人。
可那香茗閣的夥計第二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