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牆壁上聽見兩人的對話,從鼻子裡重重哼了一聲:
“宋恬!
果真不是個安分的!”
還在他麵前假惺惺的裝認栽,是把他當猴耍了?
“既然你敬酒不吃非想吃罰酒,可彆怪老夫不客氣了!”
他惡狠狠拍了拍手上的牆灰,轉身走了。
與此同時,與宋恬家一牆之隔的林家,也有人在聽牆角。
墨白聽見兩人要去府城找雲海潮,氣呼呼的轉身走到廊下的林四麵前。
“公子,墨白再問一次。
這事兒您到底是管,還是不管!”
看把宋娘子都逼成什麼樣了?
雖說雲海潮人還不錯,但他是個欽差,在涿林府處境比較尷尬。
不想讓他聽見看見的大有人在。
宋恬此去彆說能見上雲海潮了,大約還沒進府衙就會被扣押。
能否活命都恐怕是個未知數,彆說是替夫喊冤了。
林四淡定的喝著茶。
淡藍色的珠光錦常服,在夕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看墨白一副急赤白臉的模樣,啟唇輕笑了一下:
“怎麼?
看你這樣子,我要是再不幫,你就要造反了?”
墨白白了一張臉,梗著脖子道:
“墨白不敢,但師父曾教導屬下:知恩圖報,飲水思源。
恩將仇報落井下石者,豬狗不如!”
最後四個字說的有些氣虛。
但他還是說了!
林四輕飄飄瞅他一眼,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這趟出來本事沒少漲啊!
都敢罵我了。”
墨白依舊梗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