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漕運賬目拿到明麵上來讓大家都看一看,沒有私鹽之事,大家也都放心嘛!”
他今次來,一方麵是幫宋恬解圍。
一方麵,也確實想徹查一下私鹽之事。
雲海潮日前給他發過一封密函,說京中有私鹽流入,經查可能是走的涿林這邊的水道。
讓他好好注意著黃家棟。
若是此事辦的好,也是他為官生涯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說不得還會因此獲得擢升機會。
縱然雲海潮也提醒他。
黃家棟背景雄厚,可能有京中權貴替其撐腰,讓他小心行事,量力而行。
可許常壽做了這麼多年窩囊官,剛被宋恬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打了臉。
正是雄心再起打算一展拳腳的時候。
怎的能退縮?
這不,收到宋恬的求救信息,他就義無反顧的來了。
心中也在納悶。
宋恬一個開小鋪子的民婦,是如何知道漕運中有貓膩的?
黃家棟心中有鬼,自是不敢跟許常壽太叫板。
心虛的笑著回應:
“好說。
好說!
黃某向來遵規守法,良心買賣。
這身正不怕影子斜,許知縣想怎麼查,就怎麼查!”
他想起了朱康威脅知縣的那一套。
“聽說許家大公子,明年要下場。
說起來,跟謝郎算是一屆的舉子。
不知令郎,學業如何啊?”
許常壽陰沉著臉。
心想這一個個的,都欺人太甚!
他自是不能讓這幫人再拿捏了去。
“黃老爺客氣了。
犬子愚鈍,但好在肯用功。
前些日子受雲海潮雲大人賞識,給請了專門的夫子。
此次下場,還是有幾分勝算的。”
他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於是通過楊樹才與雲海潮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