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度放鬆,但也不能太放鬆了。
要搞學習的,怎麼能天天想著玩!
葉有儀有點失落,卻也能理解,“好吧。”
她心念忽地一動,“你們去哪兒玩?”
“綠野山莊。”
“那兒啊,”葉有儀眉梢很輕地挑了一下,“是個好地方,挺好玩的。”
宋辭音想起宋景聿說的大水庫,現釣現吃,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跟周熠他們在一起總是被各種打岔,直到晚上回了自己的房間,宋辭音才終於空下來思考白天那道“銀絲魚膾”。
是巧合嗎?
相似的食材,又恰好是相似的做法。
同樣相似的還有謝詣的容貌,和他曾經受傷的時間。
巧合多了便算不得巧合。
“銀絲魚膾”是他的試探?
如果謝詣真的是容頡,憑他的身份應該多得是更有效率的辦法來確認她的身份?
她還是個學生,想要接觸謝家的主事人難度不低,可謝詣如果想來找她,多得是機會。
然而他沒有。
宋辭音微闔雙眼,仿佛有一層迷霧籠罩在眼前,始終撥不開關鍵。
覺得沒必要嗎?
一個念頭倏地竄進腦海,宋辭音下意識掐了把玫瑰花瓣,指尖留下幾抹紅痕。
也是,他們本來也不熟。
這裡的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們不必受那道毫無效力的婚約桎梏,都可以擁有更自由的選擇。
宋辭音麵色淡然,清洗乾淨了手上的玫瑰汁子。
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