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穆予昭一抬頭,眼前頓時一黑。
這廝在新馬泰遊了十來天,曬出一身野人一樣的黑皮膚,自己還滿意得不得了。
本來就煩,看見他更煩了。
穆予昭伸手推開方勝宇的頭,“離我遠點。”
“奴家失了如花容顏,官人就嫌棄奴家了,嚶嚶嚶~”方勝宇翹起二郎指。
看得霍雲樂打了個寒顫,默默坐到穆予昭對麵,“彆理他,他剛在泰蘭德動了手術。”
他胳膊支在膝蓋上,瞅著穆予昭緊擰的眉心,問:“昭哥,你給宋辭音送禮物了嗎?”
看著穆予昭臉色更沉了,霍雲樂就知道,他戳到男兒傷心處了。
“沒有。”穆予昭冷冰冰地回答。
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明明第一次送白玉簪子時,還能坦然自若,說不想要就扔了。宋辭音真不要了,他也能厚著臉皮塞進人書包裡。
可現在,他隻要一想到,送出去的禮物很有可能被拒絕,就仿佛心臟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乾嘛不送?我們都送了,好多人都送了,我早上甚至還看到呂一維和一個女的,好像還是以前經常跟楚夢穎混在一起的,都往宋辭音抽屜裡塞了禮物。這倆都八竿子打不著的人。”
方勝宇收起嬉皮笑臉,勸道:“你們好歹還是一起賽過車、上過冬令營的交情呢,宋辭音會收的。”
“你們都送了?”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