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兩邊左右,鄰居看了一下,沒有人趴牆頭,這個時間點。
一家人走進了堂屋,坐在了桌上,把老三放了下來。
拿出了錢,去廚房取了一個買菜的籃子,把錢放進去,江文開了自己的屋門放了進去,又折回了堂屋。
坐下喝了一口倒下的水才說:“我們今天再開一個會,今天嬸嬸嫁過來了,淮南,你爸那邊存了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你看你是自己找地方藏起來,還是我幫你藏起來。”
“撫恤金,我不準備分,其中屬於爸的部分比較多,按道理來說,應該分兩份。”
“但是現在我們還沒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後天一上班,我們就有了工資,所以這個錢我會放起來,後續家裡有需要的開支,我會和大家公開透明的說。”
“爸留的錢,我結婚,用完以後應該能剩下一部分,錢能剩多少?得星期天回村裡去見了木匠才能知道。”
“秀兒,我估計著你身上估計也就有七八十。就在你那放著吧,家裡買菜做飯,買其他生活用品,各種開銷還得用呢。”
“我們兩口子,後天一上班,而你們倆個,淮南上學的時候還得領淮北,上下午領去學校,淮西,你嬸嬸和姑姑誰有空就誰帶。”
“你們還有其他的想法嗎?”
看大家都搖頭。
於是,江文再次開口,“淮南,我們都去你爸的屋,看看你爸還剩多少錢。”於是一行人又去了隔壁屋。
兩個大孩子和江文,江秀,四個人一起去翻東西。
顧立夏抱著老三,看向了這個屋子的布局。
高四米,寬四米,長四米,在這個年代,已經算是最大的屋子了。
起碼比顧立夏在顧家的那個蝸居好多了。
這裡是北方地區,鋪設了一盤炕,寬兩米,隻有門和窗戶能通風。
炕上沒鋪褥子的地方,還露著紅磚,看起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