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著你哥學了幾招？淮南和秀兒也練一練吧。孩子不能不會打架的。”
“我們不是說讓他出去打。而是說在彆人施暴的時候，不受欺負。能夠保護自己為原則。我們看不住他們的。就要自己保護自己。”
江文一路上聽著顧立夏的安排，很高興她為他的付出。“到了。你們進去吧。我去打水去，一會端過來。”
江文端水過來給顧立夏打掃好了辦公室。安頓好兩個小侄子聽二嬸話就走了。
顧立夏拿了一個本子，順手寫了幾個簡單的字。讓江淮北寫著，自己拿了一張報紙用播音腔開始讀報。
（顧立夏上輩子接受的教育，除了繼承家業的以外，和兄長是不差什麼的。剛開始想不開，憑什麼就因為性彆差異男女不同，所以失去了資格，但是後來時間長了，躺平慣了，覺得鹹魚挺好的。自己不用奮鬥，還可以躺著享受。）
顧立夏的聲情並茂，漸漸的吸引了江淮北。
江淮北主動開口說了要學。
顧立夏想到了拍手歌；你拍一、我拍一、常洗澡來常換衣。你拍二、我拍二、每天都要帶手絹。你拍三、我拍三、不要隨地亂吐痰。你拍四、我拍四、打死蒼蠅和蚊子。你拍五、我拍五、打死臭蟲和老鼠。你拍六、我拍六、大搞衛生齊動手。你拍七我拍七、千萬彆吃爛東西。你拍八、我拍八、每天洗臉又刷牙。你拍九、我拍九、飯前便後要洗手。你拍十、我拍十、公共衛生要保持。
於是主動拿開那個小本，教江淮北邊念口令，邊伸手拍一下，或者伸手對拍。
果然，小孩子對於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學的特彆快。
不過來了三五遍，江淮北就可以自己念下來。就是有些手上不協調。
陸陸續續的其他同事也到了。顧立夏開始認真看著自己的報紙，遇到一些和廠裡有關係的，就摘抄到筆記本上。
九點多一點的時候，江淮西說是要上廁所。於是顧立夏帶著兩個小孩出去上廁所了。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辦公室裡的同事在議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