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裡做決定。讓我前大姐夫,領我大伯和兩個哥哥,還有兩個嫂嫂一年的工資。”
“雖然沒到了我前大姐夫那個存款數目。但我前大姐夫認了。直接從財務那裡,一次性支走了他們一年的工資。”
“人家後來娶的那個。雖然是村裡的。但是也年輕。前麵那個丈夫是得了病才去世的。嫁給我前大姐夫就生了4個兒子,三個閨女。”
“我大伯家那個大姐。嫁給第二任丈夫之後,人家看得特彆緊。一針一線都不讓她往我大伯家帶。還一有不順心就打。我大姐後悔了。”
“去我前大姐夫那裡鬨。差點把人家孕婦肚裡的孩子,推的沒了。我前大姐夫上我大伯家鬨了一遭。要了50塊錢,不給錢就殺了我大伯的小孫子。”
“我大姐後來這個丈夫聽說了這件事。更是變本加厲,拳打腳踢。我那大姐,隻能那麼熬著。我那大伯母不會替她出頭的。”
“現在我也長大了,我說起來就這麼幾句話的個事兒。但是,這是一個女人的一輩子。你能進來咱們辦公室上班,就是緣分。”
“沒有重大變動的情況下,咱們是要上一輩子班的。說實話。除了家裡人,咱們每天見的最多。都是兄弟姐妹。我肯定不會哄騙你。”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言儘於此。我隻能告訴你,隻要你選錯了,耽誤的就是你的人生。是可以再嫁。但你再嫁,能遇上江文這種人嗎?能遇上江家這種條件嗎?”
崔敏這一番話,說的一個辦公室裡靜悄悄的。
唯獨沈姨沒有說話。
王玲看著顧立夏,問沈姨,“沈姨,你不說兩句。這年紀最小的就是立夏。我們都結婚幾年了。也都有了孩子。就立夏現在還不知道這些了。”
沈姨也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看著顧立夏。“是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