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以後拿出來,38.3。
直接酒精擦,這一次江文自己去拿了襪子,過來給套上。
江淮南也過來了,坐在了椅子上。
江文勸了江淮南,“淮南,你回去睡吧,今天晚上我們多熬一會兒,明天白天了,你照顧弟弟,讓姑姑睡覺。沒事,你看桌子上還放了三瓶酒了,沒問題。”
江淮南看了看兩眼淚汪汪的弟弟,回去了。
回去也不敢哭,怕小姑或者二叔過來看到了,反正就是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畢竟這會的孩子都不熬夜,基本上沾枕頭就能睡。
“淮西是受了驚嚇了燒了,這淮北咋也燒起來了。”江文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照顧過小孩子。
江大嫂剛沒的時候,江大哥和江父,兩個人一起照顧江淮西。
江淮北和江淮南,一左一右睡在江文兩側。
江文一晚上能被踢醒好幾次。
但也沒奈何。
等江淮西滿了一歲,隻要江武不上大夜班,就江武帶著他們三兄弟睡。
偶爾三孩子自己說了,他們要和誰睡,然後就和誰睡。
好在上班這段時間以來,已經習慣了熬夜,能坐得住。
江武和江父去了,淮西粘人,正在和江秀住到一起。
“你多大的人了,說的是什麼風涼話?說不定是淮西燒起來了,給淮北染上了。去,給淮北倒水,要喝呢。”顧立夏對這個人的思想,腦回路,很不能理解,孩子生病居然怨孩子。
江文出來,借著月光看到了自家牆頭上爬的兩個人頭。“蘇大爺,蘇大娘,你們回來了,沒事,淮西和淮北發燒了,動靜有點大了。睡去吧。”
“家裡有酒沒,沒有就趕緊拿盆敲一敲,往起喊人,先借一借,應一下急。”蘇大爺連忙問。
江家一串的孩子,一個照顧不好,這小孩子脆弱,說沒就沒了。
蘇家的小姑姑去了農場3年多了,去年才和退伍的同誌看對眼,結婚了。
5月份那會兒寫的信,說是要生了,讓老兩口過去,男方那邊沒有老人幫忙。
白天下午回來,自然聽說了江父和江大哥的事。
兩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