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艱難開口,努力組織措辭,“那個的話……其實就不一定要期待什麼的。
瀧川雅貴不發表言論,隻是笑道,“哈哈……未來究竟會如何,現在誰也不知道。
“過去吧,你的朋友們一直在等你。
貓又場狩悶悶應了聲轉身,蔫頭耷腦的。
他還沒走幾步,旁側、不知何時一直落後的布丁頭突然捉住他手腕。
貓又場狩一驚,條件反射就要去看身後沒隔多遠的瀧川雅貴的表情。
怎麼回事……這種微妙的在老師麵前被捉住早戀的心虛感。
布丁頭他一點都不在意的嗎?!
事實上、貓又場狩根本來不及回頭去看後麵人的表情,強製地被孤爪研磨攥住手腕一點點拖入音駒隊伍中,悄無聲息、兩人再度回到隊尾。
黑發少年呼吸緊促、明顯地有些緊張後怕,掌下手腕繃緊、細密顫抖。
他情緒高度緊繃,圓圓貓瞳一會兒望著前麵隨口交談的眾人,一會兒餘光又自以為不著痕跡地悄悄探向身側。
“……笨蛋。”
單手插兜的孤爪研磨視線平靜望著前方,冷淡念了句。
貓又場狩:“?”
不是、這個時候為什麼陰暗布丁頭也要罵他。
……他又是哪裡做錯了要被罵笨蛋啊?!
……
“所以、從今天開始,場狩,這個就交給你了。”
翌日,
突然被夜久衛輔和直井學叫到旁側的貓又場狩眨巴眨巴眼,望著被遞到麵前的一隻排球,露出點奇怪的表情,
“給我這個的意思是……?”
“這個可是我們音駒男排自由人的傳承啊!”
貓又場狩緩緩敲出一個問號。
“場狩。”三年級的自由人緩緩摁住他的肩膀,突然起來的認真打得貓又場狩一卡。
被其情緒感染般,他也情不自禁嚴肅起來,
“夜久前輩請說。”
“接過這個排球……就是接過為主攻、為大家、為音駒的所有人開辟前路的重擔。”
貓又場狩嘗試理解,但理解失敗,
夜久衛輔沒有給他用來多思的機會,“所以、為了對得起這隻名為傳承的排球,從今天起,你要每天接觸它不離身。”
等等、
不對勁。
貓又場狩艱難道,“每天接觸……不離身?”
直井學幽幽補充道,“另外,還要每天墊球2000起數。”
多、多少?!
不是、你們認真的嗎?
“哈哈哈哈,看起來、這是場狩你的接球能力被嫌棄了啊。”
午訓結束,
圈著一隻排球的黑發少年呆毛懨懨,過來湊熱鬨的黑尾鐵朗毫不留情嘲笑出聲,
“阿夜居然還想出什麼‘傳承’的法子,哎、場狩你是被盯上嘍。”
貓又場狩單向屏蔽聒噪的雞冠
頭,默默看向坐在他和黑尾鐵朗中間在打遊戲的孤爪研磨。
握著排球的手微動,貓又場狩嘗試悄悄將自己的另一隻手從孤爪研磨的包圍圈抽出。
……誰家好人打遊戲必須要挨著人、還要圈著彆人的胳膊啊。
這麼粘人真的沒問題嗎?!
他才剛動了一下,圈著他的人立即感知到,並準確束縛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