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抬頭摸了摸脖子,希望自己妻子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他沒提前和對方通氣啊。
而張夫人呢。
今日寺廟中這麼大的陣仗,早就嚇的魂不守舍。
她並未注意到張大人的暗示,趕緊點頭。
“是,是,是觀看風景時掉下去的。”
“隻怪這寺廟中風景迷人啊。”
說完,她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就是那笑容,蒼白無力,一看就很心虛啊。
“嗬!”
“兩位的原因,似乎有所不同啊。”
“那麼張大人能否告知孤,到底是誰在撒謊呢。”
玉鎖從太子掌心中垂落,在張大人眼前搖晃著,那擺動的幅度,如同懸掛在頭頂的屠刀。
“丟了禦賜之物,如果還想在孤麵前撒謊,那就是罪加一等。”
“張大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太子渾身氣勢驚人。
神色清冷高絕,像是隔著山川湖海,難以接近。
這樣的紀思齊,才是大宸那生來就注定獨一無二的太子殿下。
“是微臣的錯,微臣該死,是微臣撒謊了。”
“微臣知罪啊,還請殿下網開一麵啊。”
張大人慌了。
他找不出其餘的借口來。
可如果就這麼認罪,他這官怕是做不下去了。
想了想,張大人一咬牙道。
“是微臣身有隱疾,不得不如此……”
“微臣,微臣不能人道啊,聽說這裡求子很靈,微臣囊中羞澀,才用了禦賜之物啊。”
他將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
丟了麵子,總比丟性